论不要脸,李庚水真的是天下少有地下绝无了。
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他可以毫无愧色的说出这种话,不得不让陈斌心生佩服。
问题是,他可以不要脸,自己不行。
有些无奈的看着李庚水,陈斌说道:
“叔,在场的人,大部分都是我们第一次成立采药队时候就在现场的人,他们今天愿意来,也都是想要加入第三采药队的,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等了这么久。”
此言一出,立刻获得了所有人的一致认可。
“对,李庚水,不是只有你一个等了好些天,我们也等了好久了。”
“李庚水,你少和陈斌套近乎,就你这瘸腿的样子,你加个锤子的采药队,养好了伤再来吧。”
“人陈斌招人是进山采药的,不是招你个病号滥竽充数的!”
面对众人七嘴八舌的指责,李庚水面不改色的舌战群儒:
“我说啥了,我说自己的情况碍着你们什么事了?”
“我和陈斌套近乎?笑话,我们两家在他和我女儿小的时候就结亲认识了,论关系我和陈斌比你们在场人都更近,虽说亲事最后黄了,但那也不影响我们两家的关系啊。”
“采药队是按出工拿钱的,我现在先报名不出工,我不拿钱不就行了,你们叨叨个屁!”
相比胡搅蛮缠的李庚水,牛翠花目标却更加明确,她撇下丈夫走上台阶,一拉陈斌衣袖笑道:
“小斌,你忘了你小时候叔还送你去过学校吗?还给过你两馒头路上吃呢!你瞅瞅其他人,他们帮过你吗?做人不能忘本啊小斌。”
“而且,你和青柳不能结亲,你们可以做姐弟啊,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你只要给你叔跪下来磕个头,叫他一声爹,我家就认你这个干儿子了,怎么样?”
论白嫖,还得是牛翠花更强。
陈斌像头次认识这个女人一样,一脸毛骨悚然的看着她,同时飞快后撤两步拉开距离:
“牛婶,你家的好意我心领了,我可没认亲的打算。”
“还有,李青柳比我小半岁,我们也做不成姐弟。”
牛翠花顿时有些尴尬:
“那就做兄妹,青柳一直想要个哥哥呢,你要是……”
无耻至此,一旁的陈红旗再也看不下去了。
陈斌不愿和这女人动手,他老头子可不在乎。
老人当即一步上前,推开想要缠上来的牛翠花,瞪着眼睛怒吼道:
“牛翠花,收起你那套老无赖!这里是我们陈家沟村委会,不是你们家,你再胡闹信不信我把你轰出去!”
“你敢?”
“你看我敢不敢!”
话落,在场的陈家沟村民全都站了起来,一个个凶狠的瞪着牛翠花。
别看都只是老人妇孺,但在自己的地盘上,他们可不怕李家屯那些人。
更何况,李家屯的人也未必是铁板一块。
刘建国眼见于此,心中乐开了花,嘴角勾笑,也走了过去:
“我说牛大姐,陈斌搞的这个药草产业,那可是为了我们青龙山家家户户都能过上好日子的,可不是为了人家的一己之私。”
“进山采药,那也是有能耐的人才能被选中的,可不是靠你们拉关系走亲戚。”
“你别为了你们自己那点小心思,害了我们所有人啊,要是人人都像你们这么走歪门邪道,那让那些真正干实事的人心里怎么想?长此以往,这采药队还要不要继续了?采不到药草,卖不到钱,陈斌拿什么来给大家发工资,你这不是刨大家的根吗?”
刘建国这番话说的颇有技术,比陈红旗那样情绪输出要强了不知多少,毕竟关乎切身利益,一旦陈斌这产业真干不下去了,影响到的可就是每个家庭的收入了,所以不光刘庄的人义愤填膺的怒视李庚水夫妇,就连不少李家屯的人,都用不善的目光望着两人。
更有甚者,已经指着两人的鼻子开骂了:
“李庚水,快把你家疯婆子拉开,少影响陈斌讲话!”
“就是,李庚水,让那泼妇回去,头发长见识短的家伙,少害了我们大家。”
“你们不要脸,陈斌不好意思骂你,我可不怕,一家子嫌贫爱富的货色,当初不就是看陈斌家穷,觉得配不上你们家李青柳吗,现在陈斌发达了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