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他取了书册拿给二师弟,二师弟忽然指着自己问:“师兄,我是谁?”
谢观棋理所当然的回答:“落霞啊。”
二师弟:“……”
已经懒得纠正了,就这样吧。
他翻了个白眼,把书册卷成一卷握在手上,转身就要走——谢观棋忽然问:“落霞,你会修首饰吗?”
“首饰?”二师弟脚步一顿,立刻不计较谢观棋的称呼问题,“我什么都会修一点,不过你为什么要修首饰?”
他在脑子里快速搜索了一遍和谢观棋有关的记忆,但没能在谢观棋存在的画面里面找出任何一个和女人相处的画面。
师妹们不算,师妹不是女人,师妹是债主。
难道是和女剑修切磋时不小心挑坏了对方的发簪?应该不是,谢观棋剑法没那么差,除非他是故意的。但是二师弟想不出来谢观棋干这种事,谢观棋在他印象中是那种心中无女人拔剑非常神的人。
谢观棋把自己修了许久的珠花掏出来,捧在手上给二师弟看。
二师弟当机立断:“把它扔掉。”
谢观棋:“……?”
二师弟:“不管它原来是什么样子,但它现在被修得像一坨紫色的粑粑,我要是珠花的主人,我会把你连同这支珠花一块扔出去。所以你不如现在直接扔掉。”
谢观棋颇为失落:“有这么丑吗?”
二师弟无语:“你想象一下这玩意儿出现在原主人头上。”
谢观棋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立刻站起来打开窗户,轮圆胳膊用力把珠花扔了出去。
扔完珠花,他转身十分期待的看向二师弟:“接下来呢?”
二师弟:“这支珠花是不是那个医修的?”
谢观棋:“……”
他不说话,二师弟一下子了然,于是跳过了珠花主人的问题,继续问:“她知道这个珠花坏了,并且还在你手上吗?”
谢观棋思索片刻,摇头:“她不知道。”
二师弟:“很好,那么从现在开始,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,保守这个秘密,直到你进坟墓为止。”
谢观棋:“进坟墓的时候就可以说了吗?”
二师弟:“棺材板盖上了最好也别说。”
见谢观棋陷入沉思,二师弟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相信我,只要假装无事发生,这件事情很大概率就这么过去了。”
“如果你试图去补救一个错误,那么你就会犯下更多的错误。”
说到后面,二师弟的语气变得十分痛心疾首,并开始向谢观棋描述自己当初就是这样,一步一步沦为了合欢宗弟子的玩物。
谢观棋其实没听懂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