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焦糊味的冰冷空气，眼中闪过一丝痛苦，但随即化为决断。
“所有人听令——”
“前队变后队！
交替掩护！”
“撤——！”
“撤”
字出口，带着无比的沉重，却也卸下了千斤重担。
接到命令的玩家部队没有丝毫犹豫，立刻执行。
前排盾兵死死顶住，后排远程火力全开压制敌营箭塔和弩车，中间的部队则迅拖拽着伤员，如同退潮般有序脱离寨门前的死亡区域。
虽然依旧不断有人倒下，但混乱和崩溃被控制在了最小范围。
张飞、马等人也护着耗尽法力脸色苍白的清玄真人撤了回来。
望着那近在咫尺却坚如磐石的寨门，以及门前堆积如山的己方尸体，张飞环眼中怒火熊熊，却也只能不甘地狠狠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。
入冬后的第一次大规模的反攻，在付出惨重代价，逼出敌人恐怖底牌后，终究未能毕其功于一役，在离胜利最近的地方，戛然而止。
雪原之上，只留下浓烟，焦土，冰冷的尸体，以及双方士兵隔着营寨与战阵，无声对视的、充满杀意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