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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龙艰难地点了点头，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：
“是。”
得到肯定的答案，陈平渊感知瞬息间便将唐龙里里外外扫描了数遍。
没有空间碎片的波动。
他心中暗道可惜。
看来，那件空间碎片，唐龙此时还未得到。
“你们，怎么知道我会来？”
陈平渊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。
唐龙强忍着重压，沉声回答：
“我并不知道具体是‘您’会来。”
“我的能力，只能让我提前感知到，近期会有一位……一位无法想象的强者，抵达燕京。”
陈平渊眼眸微动，里面闪过一丝异色。
“预知？”
唐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与苦涩，最终还是坦然承认。
“是。”
“我的能力，是预知。”
陈平渊似乎被勾起了些许兴趣，这倒是意外之喜。
“说说看，你的能力。”他平淡道，“范围，代价，一切。”
这并非询问，而是命令。
唐龙深吸一口气，这倒没什么好隐瞒的，如实道：
“能看到我本身所在区域即将发生的事情，或是指定一个人或者一件事进行推演。”
陈平渊眉头一挑，打断到：
“这么说，末世降临，你提前知道了？”
唐龙点点头：“知道有大灾，但不知具体时间。”
陈平渊心中微叹，这华夏大地，果然藏龙卧虎。
难怪官方在得到自己提供的信息后反应那么迅速，原来早在自己之前，就有人提前预警。
他倒是没有怀疑唐龙说谎，前世这家伙的神异事件太多，甚至有人说他能短暂干涉时空。
相比之下，预知这个能力，反倒是最基础的。
“代价呢？”
“损耗生命力。”唐龙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奈，“预知的事件越重大，反噬就越严重。”
“预知到您的到来，耗费了我三个月寿命。”
陈平渊闻言，不置可否。
他抬起眼，目光似乎穿透了唐龙。
吕安泰的话，又在他脑中响起。
“那你再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