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玉农嘴角微微翘起,她喜欢看李学武张牙舞爪跟她解释和狡辩的样子。
李学武也看出来了,这娘们学坏了。
“你还知道我哪硬?”
他抬了抬眉毛,笑着说道:“还得是景副主任明察秋毫,火眼金睛啊。”
“你去辽东就长了这么点能耐?”景玉农上下扫了他一眼,道:“嘴花花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。”
“在你面前我是改不了了。”
李学武耍无赖似地斜躺在了沙发上,扭头看着她说道:“要不你改吧。”
改什么?改裤腰带吗?
景副主任最喜欢故作矜持,他则喜欢一语双关,逗着玩呗。
景玉农瞪了他一眼,可人都到这了,先别管气氛有没有烘托起来,事情总办吧?
再说了,时间有限,春宵一刻值千金,再想抓着他说不上哪年了。
只是就这么惯着他,她又觉得不甘心,便也气呼呼地说道:“有能耐你就在这躺一宿。”
“那岂不是便宜了你?”
李学武抬了抬眉毛,怎么气人怎么说,甚至还扯了沙发边上的摊子盖在了身上,真准备在这躺一宿的样子。
景玉农气急,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瞪着他说道:“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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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领导。”韩建昆警惕地扫了周围一眼,见是李学武从院里出来,并没有下车,是等他上车以后才招呼了一声。
“嗯。”李学武上车后应了一声,道:“开车吧,回俱乐部,太晚了,咱们今天就住在那边吧。”
“好。”韩建昆应的干脆,转动方向盘往回走,精神状态还很足。
时间刚刚过去两个小时,月亮就在头顶,到俱乐部也就半点左右,睡眠足够。
李学武回头看了一眼熄灯的洋房,转头对韩建昆说道:“明天抽空你去回收站要一套沙发给景副主任送去,她家里的沙发年久失修坏掉了,差点摔我一跟头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韩建昆不敢胡猜,只是应和着,领导让他干啥他就干啥,不会有多一句废话。
工作是工作,生活是生活。他可以跟领导说说生活,那是交情,工作必须认真对待,否则领导就不会认真对待他。
至于说景副主任家里的沙发是怎么坏的,那只能是年久失修,自然损坏的。
不然呢?还能是做坏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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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月24日,周一,这是李学武结束春节休假启程回辽东的日子。
该见的领导已经见过了,该谈的事情也都圆满了,该抚慰的家人也都宽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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