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后世超市里有各种各样的米和面,高低贵贱,黑的白的,让人挑的眼花缭乱,但就是做不出那个香味儿来了。
李学武是顺着娄晓娥做的米饭和清蒸鲈鱼的香味儿进的院子。
一进屋就见娄姐在往炕桌上端米饭,看见李学武进屋,娄姐还瞪了他。
“你这鼻子是属狗的啊,左等你也不来,右等你也不来,我说不等你了吧,饭做好了,你倒是赶着饭口儿来了!”
李学武腆着脸边脱衣服边说道:“这就叫心有灵犀,这就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!”
“怎么样?”
“是跟咱妈请教的吗?”
“我可是知道咱妈可是行家!”
娄晓娥从厨房里端了葱白、萝卜、干菜拼盘,另一只手上还有一小碗儿肉酱。
“你嘴怎么这么馋呢,有吃的就不错了,还挑!”
李学武不理娄姐的话茬儿,知道这是埋怨自己来晚了,跟这儿在找茬儿呢。
他“嘿嘿”笑着去门口换了拖鞋,又去外屋的洗手盆里洗了脸和手。
一如娄晓娥初见李学武洗脸时候的模样,跟个鸭子似的,洗个脸把水蹦的哪儿都是。
洗完了脸,见水盆里的鱼已经没了,而桌上只有一条鱼,便知道娄晓娥今天下午回家了。
把毛巾搭在屋里的晾衣绳上,盘腿儿就上了炕。
娄晓娥将两人的碗筷拿上桌儿,嘴里问道:“喝点儿嘛?我爸给你的酒~”
李学武听见是娄董给的,笑嘻嘻地说道:“咱爸给的,来点儿,正好给晚上助助兴!”
娄晓娥白了李学武一眼,用酒盅给李学武烫了一酒盅的酒,道:“就喝这么一点儿啊,不许多喝~”
李学武看了看,也就不到二两的样子,又看了看娄姐脸上矜持的神色,点头道:“好,就喝这么多,都听你的”。
见李学武听话,娄姐露出了胜利的表情,将筷子递给李学武,自己则是上炕坐在了炕桌的另一边。
两人就像这个时代再正常不过的夫妻一样。
下班了,两口子坐在炕桌上吃着晚饭,媳妇儿给烫好了酒,伺候着爷们儿碗筷,还得给挑鱼刺。
李学武尝了尝这道清蒸鲈鱼,还真是好吃,鲜美爽嫩,有股子清香。
在这冬日里的热炕头儿,一口鲈鱼,一口小酒儿,嘿!
还有个女人在给自己添菜和挑鱼刺,这还有啥好说的,今天的所有疲惫都在这酒里了。
饭后是不宜运动的,娄姐伺候着李学武洗了脚,又给他做了个全身的按摩放松,这才开始了没羞没臊的夜生活。
最近李学武的压力有点儿大,所以火气也大,特别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放松,来消耗自身的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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