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第二天。
贺烟还是去的很早。
薄司珩知道贺烟还是和男大一起工作,他心里莫名的烦躁。
他觉得自己很不正常,就去找了钟文谦。
医学院办公室内。
钟文谦听到薄爷说不舒服,急的他差点跳起来。
“薄爷你哪不舒服?是不是又毒发了,不对你在吃药,应该有抑制作用才对,你不是说最近有明显好转了吗?”
他本来就头疼薄爷的病,有点什么事都紧张。
而且钟文谦一直防着贺烟,总觉得她在薄爷身边是个危险。
“是不是因为贺烟,她又做什么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薄司珩蓦地一愣,有一种被拆穿的尴尬。
他是发现自己最近很不正常,尤其是遇到贺烟的事。
“我的情绪很明显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