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非不想,实不能也!
小鬼子才多少国力?能占据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冻土?
好不容易苏德开战,大局抵定,关东军总不能放马南山吧?
可越是这么想,委员长心里就越是难受,对他而言,妥协也好、抗争也好,都是为了自己与国家的前途。
或许,他将屁股底下这个位置看得极重。
对日寇态度暧昧,甚至一度想过割地求个平安。
身份地位一个小股民到小军阀再到现在这个位置,可内心里,还是一个小军阀的思维。
借助洋人的力量,借助阴谋诡计。
可二战不是阴谋诡计,金钱收买~~~
那是千万人的牺牲,是云波诡谲的国际博弈,是大国与大国的利益交换!!
委员长顿时心灰意冷,笔直的身体竟然有些瘫坐下来的感觉。
就在这时,沈复兴从容一笑:“委员长勿忧,吾有一策。”
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,讨论了什么。
此刻,委员长只感觉内心一阵安宁,好像一切困难在那一句【委员长勿忧】下,迎刃而解。
只有远处的张治中感慨,这一脚踹入水中让人窒息再拉起来的向上管理,非沈维安不能做。
句句不离苏军崩溃,句句不讲关东军南下,可越是如此,在座的就越是噤若寒蝉,内心害怕。
他也开始期待,到底如今该怎么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