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歹能证明一点,他沈复兴没有通G啊。”
诶!?
所有人齐齐扭头看向何应钦,这么刁钻的角度是怎么被你找到的?
几乎瞬间,委员长的脸色就好看了几分。
对啊,南边那又穷又破的殖民地,一年只下一次雨,一次下半年的地方,有什么好的?
娘希匹,全是风湿病!
何应钦见说辞有效,便加大力度:“您看啊,这俞程天天在市区救灾救民,沈宅就差把大门给拆了,这不都是沈复兴为了证明他没有通G吗?”
委员长点头:“你继续说。”
何应钦一愣,我去,我特么都说完了,还需要说什么?
他眼睛再转,又想到一点:“委员长,这会不会是我们逼得太紧,沈复兴用另外一种方式在证明他的清白呢?”
啊!?
被何应钦这么一说,所有人都陷入沉思。
好特么有道理,远离豫北,专心河内事务,连北伐都暂停了下来。
这难道不是因为重庆逼得太紧,让他被迫只能出此下策?
有些想法,越是脑补,越是有道理。
张治中竟然看到超过一半的人一边思考一边点头,就连何应钦自己回想起自己说的话,也特么觉得贼有道理。
委员长脸色稍愉,语气也变得缓和起来:“无论怎么说,这都不是他主动接受阮朝那个狗屁侯爵的理由,他毕竟还是我税警总团团长,滇越转运司总督么,怎么能一声不吭就做下这种事情?”
何应钦连连点头称是:“诶,说来也怪我,在河内战役的时候,没有给他太多帮助,让他误会了。”
“误会什么?我看没有误会!”
何应钦使出杀手锏:“我听说,洪水来临的时候,本来沈复兴有机会后撤,但他却对属下说:【委员长没有下达撤退的命令,就是死,也要死在打通滇越铁路的路上!】。”
他看着委员长的脸色,小声补充:“这不就是误会了么,让他以为这是个送死的命令.君要臣死”
说到这里,所有人看向何应钦的眼神里充满震惊。
震惊于何应钦这套说辞的牛逼,硬是给死的说成活的。
更是震惊于何应钦的态度转变,这家伙不是跟沈复兴常年不怎么对付吗?
但委员长不这么想,两人的对立本就有他操控的一部分。
如今,就连何应钦都这么说,委员长也开始反省自己的过去了。
张治中这时候悄悄补了一刀:“委员长,您可别忘了柳州的事情啊。”
!?
是啊,人家在柳州还有救驾之功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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