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灰蒙蒙的天空透出了微弱的阳光。
赵川说。
“滑雪的人请报名,我准备滑雪板和靴子等。”
李玉芝立即回到自己的房间,换上运动衣。
她下楼时,其他人已都换好衣服集合了。
田路穿着不合体的运动衣,他说是忘记带来了,只得借用旅馆的。
“哼,忘记带了?准是自己没有,没脸说罢了。”
李玉芝凑到沈克的耳边嘀咕道。
“看来你很讨厌他。”
沈克笑呵呵地问李玉芝。
“他那副德行,能讨人喜欢?”
李玉芝说这话的时候,把嗓门儿稍微提高一些。
只有史同仍然闷在自己的屋子里,没有参加滑雪的行列。
“心里不痛快的时候,滑一滑雪就会好一些嘛。”
赵川不无遗憾地说。
石娅也许为了卖弄,自告奋勇地说。
“我去把他叫来。”
说罢扭着腰肢一摇一摆地跑上了楼。
然而,她很快扫兴地回来了,故意矫揉做作地叹了一口长气。
“唉——瞎子点灯白费蜡。
门从里面反锁着,怎么按铃也不回答。”
“真他娘的古怪!”
田路大剌剌地骂了一句,“让他一个人待着去吧。”
“他会不会又服了安眠药?”
李玉芝担心地问沈克。
身旁的伍然慢条斯理地说“即使服了也不必担忧,常服安眠药的人,知道危险的极限。”
李玉芝心想他也许说得对。
李玉芝等人在赵川的带领下,开始朝后面的山坡攀登。
由于没有上山的电缆车,所以很吃力。
所幸这里不像有名的滑雪场那样人山人海。
广阔的雪原任其驰骋。
李玉芝今天是有生以来第二次滑雪,动不动就栽筋斗,在软乎乎的雪地上砸个大坑,尽管如此,她滑雪的兴致未减分毫。
最初,大家集聚在一起滑,由于滑雪水平参差不齐,渐渐就各奔东西,各显神通了。
善滑者顺着陡峭的斜坡飞驰,李玉芝和沈克、石娅这类初学者只好在平坡上跟着赵川练习基本功。
天气晴朗,没有一丝儿风。
大家滑着滑着都开始出汗了。
快到中午了,赵川先行一步回旅馆准备午饭。
石娅摔筋斗时扭了腰,也先回旅馆了。
旅馆后面的平坡上只剩下李玉芝和沈克。
“歇一会儿吧!”
沈克说。
两个人扑通一下坐在雪地上。
李玉芝摘下手套,用手捧起一把雪,吃了一大口。
浑身已经很热,吃一口冰凉的雪,真是滑爽甘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