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田春达说话方式相当温和。
“哦,所以我不相信她会强迫性情死。事发的前一天她还给我打电话,答应星期天早晨去给篮球比赛加油……那个篮球队是我办的补习班的学生……”
“那个电话是星期六什么时候打的?”
“下午三点左右。”
“是你打给她的吗?”
“不是,是她打给我的。其实原来约好那个星期六晚上她到我这儿来,她打电话跟我说有事不能来了。”
“她没说什么事吗?”
“没有,那……”金泰像是吐苦水似的说,“因为她是在医院打的电话,不能说得太详细。不过她说明天见面时再告诉我,并且高兴地说第二天一定去给我的篮球队加油,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田春达眯缝起眼睛,也许他考虑问题时有这种习惯。“这种事常常发生吗?”
“这种事?”
“比如说,和您约好了,临时又说有事不能来了。”
“说起约会,我们很受时间的限制。白天她要上班,从傍晚到九点我的补习班又要开课。所以最近都是她到我的公寓来……,约好了而她没有来,在两个月前有过一次。而且事先也没打电话联系,到了夜里十一点,才打电话来道歉……”
“当时,她是怎么解释的?”
“说是有急诊。她应该是七点下班,那天正当快要下班的时候,来了一个电话,要求医生出诊。因为是重病号,必须得带护士去……出完诊已经十点多了,太累了,她打电话说约会以后再选日子吧。”
“……”
听完后田春达什么也没问,两眼直直地盯着喝空了的茶杯。
田春达想到可能就是那个晚上程哲与叶丽之间发生了特殊的关系……
金泰自身也不能甩掉这个疑惑。
当时叶丽的解释道:“对不起,我也想让你高兴……”
对她的道歉他安慰她说:“好吧,你太累了,好好歇着吧!”
现在看来,确实有疑点。
即使再重的病号,医生带着护士去,也用不了三个小时呀?一旦起了疑心,想起后来叶丽的态度的确有些暧昧。
金泰想起几天后叶丽来到金泰的公寓,他问叶丽:“那个重病号脱险了吗?”
“哎——晤。”她心不在焉地答道。
“怎么啦?您好像记不起来似的?”金泰重问了一遍。
“呃?啊,对不起,那个患者的事我一下子没想起来。大概脱险了吧,好长时间的事了。”
叶丽皱着眉头,摇了摇头。
当时金泰没有再问下去。叶丽说的话虽不明白,也没再让她解释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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