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今年给您做身暖和的大冬袄。”
秦母听着这口吻,小俩口不像是闹离婚的样子,心里暗暗松了口气。
但看到桌上这么多东西,她张张嘴,想问点什么,又不知如何启口。
这时,秦峰两口子下工回来吃饭,走在半路就听人说秦峥小俩口来了,还没进院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鸡汤香,另外还有一股勾人的红烧肉香。
两口子齐齐咽了一口唾沫。
秦峰:还得是老二啊,这年头,谁家不年不节就能吃上一顿肉?
陈美娟:肉不用说肯定是老二带回来的,但鸡哪里来的?不会是婆婆把家里的小母鸡宰了吧?
虽说她也很馋鸡肉,可家里总共只能养三只鸡,本来是安排农忙吃一只,秋收吃一只,最后一只留到过年。
这下农忙、秋收岂不是少一顿肉了?累脱皮还没肉吃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然而,待鸡汤端上桌,陈美娟才知晓误会婆婆了。
“这是昨天陪姎姎回娘家,在我丈母娘家后山逮到的野鸡,鸡架姎姎留着吊高汤用,鸡腿给秦越、秦涛留着放学回来吃,这些咱们分了。”
秦峥解释了一句,给家人盛起了鸡汤。
“野鸡啊?难怪这么香!”秦峰舍不得吃鸡肉,端起鸡汤喝了一口,砸吧了一下嘴,“鲜!贼他娘鲜!”
感觉不吃肉,光这鸡汤拌饭就能干三大碗饭。
“山里野鸡多吗?”陈美娟好奇地问。
她娘家也是黎明公社的,黎明公社没什么山,有也是其他大队的,而且都是矮矮的柴山。
像她娘家大队只有河,还不允许社员私自下河捞鱼,河里的鱼虾都是集体的,到年关打捞上来先按户头分,再按工分分。
平时想吃点荤腥,只能去田沟沟、野池塘找。
运气好倒是能捉到黄鳝田鸡、钓到几条小杂鱼,运气不好就没辙了。
但和香喷喷的鸡肉比起来,黄鳝田鸡小杂鱼算得了什么!
这一刻,陈美娟无比羡慕谢姎的娘家,住在大山里真好啊!还有机会逮到野鸡!
谢姎迎上大嫂投来的羡慕眼神,抽了抽嘴角:“野鸡都精着呢,很少来外围,深山里一般人也不敢进。我和秦峥这次是运气好,撞上两只出来觅食的,平时很难遇到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
陈美娟觉得有道理,就跟江里的鱼虾一样,看着不老少,真要抓却难得很。
饭后,秦峥催家人去午休,下午还要上工呢,他收拾了碗筷,提了个小鱼篓,带着媳妇儿出去转悠了。
往常秦峥每次回来都会去田间地头小池塘转转,运气好时,能捞到几条两三指宽的鲫鱼。
今天两三指宽的鲫鱼没捞到,但利用蚯蚓,舀到了一竹篓杂鱼小虾。
&n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