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。
珍珠闭上嘴巴缓慢咀嚼,静静地看着他。
“所以,为什么?”
时屿问。
珍珠把那块肉咽下去,才说:“对你很好奇,喜欢你。”
想要的答案来了。
时屿的心脏疯狂跳动起来。
他看珍珠,小姑娘回视他,眼神清澈又坦荡,没有丝毫的扭捏。
她明明不是天真纯粹的人,可偏偏能展现出这样的一面,似乎比其他同龄人还稚嫩。
时屿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,或者做点什么,来回应这份他渴望已久的坦诚。
可酒精与巨大的惊喜交织在一起,让他所有的语言功能都暂时失灵了。
最终,他只是深深地看着她,喉结滚动了一下,声音比他预想的还要沙哑:“再说一遍。”
珍珠没有回避他的目光,反而向前倾了倾身子,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
她柔软的唇瓣几乎要擦过他的耳廓,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,却精准地落在了他心上最滚烫的地方。
“我说,我喜欢你,时屿。
你要不要考虑,跟我恋爱试试?”
时屿放下手中的刀叉,金属与瓷盘碰撞出清脆的声响。
下一秒,他转身,扣住了珍珠的后颈,不带一丝犹豫地吻了上去。
没谈过这么小的女孩子,时屿也拿不准自己做到什么程度不算冒犯。
这个吻带着一丝克制,像是试探。
珍珠却比他大胆得多,他张嘴放他进来,用舌尖抵一下他的舌尖,随即又离开。
并不高明的技巧,但越是这样,越让人着迷。
时屿彻底释放了内心最原始的渴求与占有欲。
烤羊腿的迷迭香、红酒的馥郁果香,以及她身上独有的木质香气息,混杂着酒精的催化,构成了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迷药。
珍珠原本就不是被动接受的猎物,而是与他共舞的同类,她的回应像火星,瞬间点燃了整片草原。
时屿的理智正在被寸寸蚕食。
他将她抱起来,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,这个姿势让两人贴得更紧,没有一点缝隙。
不知过了多久,直到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,时屿才稍稍松开她。
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两人急促地喘息着,滚烫的呼吸交融在一起。
他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,此刻像是燃着两簇深不见底的火焰,牢牢地锁着她。
“珍珠,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,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笃定,“你想后悔也晚了。”
珍珠笑了,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,像一只终于偷到腥的小狐狸,狡黠又满足。
她伸出手指,轻轻描摹着他紧绷的下颌线:“只怕怕到最后,后悔的人是你。”
拿下时屿,珍珠只用了四次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