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个破口袋,四处漏风,无处不疼,要不是还想看着国家越来越好,他早就追随自己的那些战友去了。
杜敏一边把脉,一边问了一些问题,感觉很不妙。
将军的头部有瘀血,心肺有暗伤,腰部腿部有弹片,能活着得忍受多大的痛苦啊!
这是国家最敬重的将军啊,杜敏决定要救他!
杜新华已经开好了方子,“小杜啊,你也开个方子。”
听师弟说小杜开方有意想不到的效果,他想跟自己的对比对比。
杜新华拿着杜敏开的方子看了又看,揣摩了半天,指着一味药问杜敏,“这个用在这里是什么道理?”
听了杜敏的解释,眼前一亮,“妙啊,我怎么没想到!”
对市长说,“这次用这个方子吧,我不如小杜大胆,用药还是保守了些。”
市长看了看杜敏,见她稳稳当当的站在那里,出于对杜新华的信任,“行!
都听您的。”
开始施针了,杜新华指点着杜敏下针,一套针法施下来,杜敏身上冒汗了,精神高度集中,心无旁骛,穴位这个东西是全凭手感的,差之毫厘,谬以千里,以杜新华的年纪做完这一套确实不容易。
半个小时后,针一根一根的起出来,将军感受着身体上的轻松,慢慢的睡着了,不一会儿出了鼾声。
杜新华和杜敏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屋子,关上门,让他老人家休息。
市长听着老爸的鼾声,知道这次的疗效不错,“辛苦你们二位了!”
“不辛苦!”
“应该的!”
小汽车又把两人送了回来。
“小杜,你对他的身体怎么看?”
“老师,施针只是缓解了疼痛,并不治本。”
杜敏直言道。
杜新华赞道,“不错,一下子看出了问题,可是他的年纪太大了,一些治疗手段没法用啊。”
“老师,他脑部的瘀血可以排出来吗?”
“你是说?”
“可以施针,然后让金针颤动,从而打散瘀血,再把瘀血引出来。”
杜新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“这个很考验施针者的手感,因为是靠近脑子,有很大的风险。”
杜敏冷酷的说道,“可是他的瘀血很严重了,不定什么时候就会,堵死了,抢救的机会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