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来了后一把脉,心里咯噔一下,这位夫人体内怎么有迷药的痕迹?
又仔细看了看黄素素的面容,只见她眼神迷离,神志不是很清醒的样子。
这些大户人家玩的真花啊。
大夫清了清嗓子,刚想说话,就听得丫鬟行礼,“老爷。”
林子清过来站到黄素素身后,“怎么一大早叫大夫?你哪儿不舒服?”
“夫君,我头疼的厉害,这才想让大夫给看看的。”
林子清面无表情的看向大夫,“可看出什么毛病了?”
大夫不知道怎么心里有些怵,“夫人是饮酒后吹了风,故而有些头疼,我开两剂药吃了即可。”
不吃也行,迷药过两天就散了,到时候就没事了。
“丫鬟说我吃了酒就睡了,怎么会吹风呢?”
黄素素不解。
林子清忙说道,“你忘了?你吃了酒非要拉着我到窗边看月亮,想来是那时吹了风吧。”
丫鬟们纷纷捂嘴偷笑,老爷夫人感情好好啊。
黄素素不好意思的扶头,“夫君,我竟一点也记不得了。”
大夫暗暗摇头,这些大户人家的人,心眼子真多。
一晃又过去了三年。
杜瑞最近修炼小有所成,七岁的他言谈举止十分稳重。
杜敏总觉得他的童年过早的结束了不好,可是他自己乐在其中,并不想改变,杜敏就不管了,他自己高兴就好。
杜咏来山庄,对杜敏抱怨,“这里离京城太远了,来一趟光路上就得三天,你们娘俩住这么远做甚?”
“这里有山有水的,多好玩啊!”
杜咏摇头,“你都多大了,还光想着玩,瑞儿也到了进学的年龄了,你总得为他考虑考虑,这里可没有先生教他。”
“大哥你忘了?我的学识可是爹都夸过的,一个瑞儿我还是能教的了的。”
“那怎么能一样?瑞儿早晚要考科举,你能教他考科举吗?小妹,我知道你有才,可是有些事你是不懂的,赶紧搬回去吧。”
杜敏不为所动,“再说!
我们在这里住的挺自在的。”
杜咏瞪了顽固的杜敏一眼,“瑞儿呢?怎么不出来见我这个大舅?”
“上山了,晚上你就见着了。”
“哎,小妹,你听说了吗?那林子清最近身体不好,走路一步三喘,怕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。”
杜咏转而说起林家的八卦。
“我还听说啊,他那个夫人也是那样,还有他几个儿女,三天两头请大夫,小妹你说,他家是不是气数尽了,要完了呀?”
杜咏有些幸灾乐祸,幸亏小妹跟他和离了,要不这天天请大夫吃补品,得多少银子往里填啊?
杜敏还真没关注他家,“系统,他家怎么了?”
“林子清把黄素素的铜镜掉包了,他的心头血喊不来黄家的老祖,他的儿女都被他试了一遍,黄素素不知道自己的铜镜是假的,取自己的心头血试了好几次也没喊来老祖,所以,一家子都病了。”
杜敏怼杜咏,“你很闲啊?老关注他家干什么?要是家里没事,叫嫂子来我这里住几天,也松快松快。”
“你嫂子可来不了,三儿媳妇要生了,她得在家里坐镇。”
旁晚杜瑞果然下山了,见到大舅很有礼貌的冲大舅行礼,“大舅一向可好?”
“好好,我好的很,瑞儿啊,大舅这次来是想带你去大舅家住几天,咱们爷俩好好亲香亲香。”
杜咏没忘了自己想让杜瑞做女婿的想法,把杜瑞接自己家去,让小女儿时常去找表哥玩,一来二去的,感情不就培养出来了吗?
“大舅,我要是走了,我娘就一个人在家了,我舍不得娘一个人孤独,所以大舅,您要是想我了,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好吗?”
“你这孩子,还真是,真是孝顺,好,好,大舅多住几天。”
失算了,该带着女儿一起来的。
杜咏在这里住,杜瑞就不上山了,反正他在哪里都能打坐,不差这几天。
杜咏每天带着杜瑞爬山、钓鱼、野餐、玩的不亦乐乎。
“怪不得你娘不肯回城里住,这边是好玩啊。”
住了五天,杜咏得走了,再好玩也不能一直住下去,他那个闲职还得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