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搐起来,伤口淌出黄水。
曹大林咬牙拔出猎刀,竟往自己掌心划去!
鲜血滴进熊胆汁圈里,霎时腾起股青烟。
三条药蛇像被烫着似的,猛地缩回岩缝。
趁这功夫,曹大林扑到刘二愣子身边,俯身吸吮毒血。
每吸一口就往地上吐,唾沫落处竟生出簇簇紫花地丁——解毒的圣药!
僵持到日头偏西,药蛇终于退却。
曹德海赶紧带人抢出老参,最大那株足足六两重,芦碗密得像鱼籽。
曹大林却掰下半截参须,混合着紫花地丁嚼烂,敷在刘二愣子伤口上。
当夜宿营时怪事频。
那三条药蛇竟去而复返,叼来各种草药堆在帐篷外。
曹大林挑出几味煎水,喂刘二愣子服下后,伤势果然好转。
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,曹大林忽然坐起。
他循着某种感应走到岩缝前,只见最大那条药蛇正用身体缠绕老参母株,蛇信轻触红榔头果。
被触碰的参籽竟纷纷爆裂,籽粒如红雨洒落。
“明白了”
曹大林喃喃道,“不是守参,是帮参播种种!”
他退回营地,叫醒众人:“收拾东西,下山。”
在曹德海惊愕的目光中,他指向那片洒满参籽的沃土:“留得种山在,不怕没参挖。”
下山时刘二愣子已能行走。
他忽然拽住曹大林,从贴身口袋掏出个东西——是那台探矿仪的磁针,此刻正牢牢指着北方。
“曹哥,”
他声音虚,“仪器没坏是这整座山,都在出信号”
曹大林望向云雾缭绕的峰顶,忽然想起《参谱》末页的警告:“参王现世,天地异动”
。
怀里的半截老参突然微微热,仿佛真的跳动着山的心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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