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西下,街头巷尾飘散着各种饭菜香味。
我随意走进一家名为“山珍楼”
的饭馆,刚一进门就听到包厢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。
“老板,这道菜做得太地道了!
再来一盘!”
我循声望去,透过半掩的包厢门帘,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正大快朵颐。
此人身材魁梧,面色红润,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儿。
他面前摆着几盘菜,其中一盘干瘪的东西格外引人注目。
“广老板您慢用,这田鼠干可是我们店的招牌,野生的,营养丰富。”
店老板殷勤地在一旁伺候着。
田鼠干?我心中一惊,定睛细看,那盘子里摆着的确实是一只只干瘪的田鼠尸体,黑乎乎的,触目惊心。
那个叫广人的家伙正津津有味地啃着,还不时出“嗯嗯”
的赞叹声。
我胃里一阵翻腾,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站住。”
一个威严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,灰仙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:“就是他,广人,我鼠族的仇人!”
我停下脚步,心中暗叹。
看来今晚又有事情要办了。
“此人罪不该死,但必须让他长个记性,不敢再吃我族同胞。”
灰仙的语气中带着愤怒,“你去办吧。”
我无奈地点点头,既然已经与灰仙结下契约,就得按它的意思办事。
不过让广人不敢再吃田鼠,倒也不算什么大恶。
我悄悄走向后厨,趁人不注意时掏出一张黄符,默念咒语召唤出一只机灵的小老鼠。
“去,把这包药粉撒进那个胖子的菜里。”
我将早已准备好的泻药递给小老鼠。
小老鼠点点头,敏捷地钻进厨房。
不一会儿,它回来向我摆摆尾巴,示意任务完成。
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点了几样素菜,一边吃一边观察包厢里的动静。
大约过了一刻钟,包厢里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。
“哎哟,我的肚子…”
广人的声音变得虚弱。
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干呕声,然后是“哗啦”
一声,显然是吐了。
我皱着眉头,心想这泻药的效果也太猛了些。
“救命啊!”
广人的惨叫声从包厢里传出,整个饭馆的客人都被惊动了。
我急忙起身向包厢望去,只见广人脸色苍白,冷汗直流,一边不停地呕吐,一边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。
他吐出的东西里竟然夹杂着血丝,看起来极其痛苦。
“快叫大夫!
快叫大夫!”
店老板手忙脚乱地喊着。
我心中大惊,这明明只是普通的泻药,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?
“灰仙,你是不是让鼠军换了药?”
我在心中急切地问道。
灰仙冷笑一声:“活该!
谁让他吃我族同胞!”
“可是…”
“没有可是!”
灰仙打断了我的话,“这就是报应!”
包厢里的惨状越来越剧烈,广人几乎要把肠子都吐出来了,周围的客人纷纷逃离,整个饭馆乱成一团。
我看不下去了,心中涌起一阵难受。
虽然广人吃田鼠确实不对,但这样的惩罚也太过残忍。
我匆匆结了账,逃离这个是非之地。
走出饭馆,夜风吹来,我胸口的印记开始隐隐作痛,还带着一丝灼烧感。
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,让我不禁捂住胸口。
“这印记是怎么回事?”
我自言自语道。
印记的疼痛让我意识到,必须尽快找个能人看看。
我在街上逢人就打听,几乎所有人都指向同一个方向。
“看病?当然是去仁修堂找孟大夫啊!”
“孟大夫医术精湛,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!”
“仁修堂就在西街,那里可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医馆。”
我按照指引来到西街,远远就看见一座古朴的医馆,门头上写着“仁修堂”
三个大字。
门前排着长长的队伍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