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上官梦呢?”
苏渊又道:
“我知她心,她知我心。这已经说尽了。”
许安颜收回目光:
“这么说来,就你们两人潇洒超脱,只有我执迷不悟了。”
苏渊摇头:
“两全是我的迷,情真是她的迷,唯一是你的迷,谁能超脱?谁不执迷?”
许安颜眸光淡淡:
“我们三人,不论战力,但看道论,倒是你最能说,最能悟,也最能自圆其说——所以人人执迷,又该如何呢?”
“做了再说!”
“......”
虚空中,许安颜的神色明晦不定。
这话饱含深意,带有一种大道质朴的哲理,别有禅意,但也可以,另有它意。
她看着苏渊,后者眼神清明澄澈,并不避讳她的目光。
一时间,也不知他究竟有没有那种意思。
良久。
她收回目光,美眸闪烁,呵呵一笑:
“做了再说......我偏不遂你的意!”
......
从某个时刻开始。
那虚幻镜面上就是一片黑暗了。
那是当许安颜邀请‘自己’进入一片虚空中后。
发生了什么?
做了什么?
怎么样了?
一概不知。
他只能看到,那心时日晷的指针,以恒定的速度旋转着。
直到某个时刻,那虚幻的镜面重新亮起。
那带有独特诱惑力的煽动之音,再度响起:
‘情与道,谁更重要?’
‘心时之针,为谁,更快流转?’
‘由你来缔造幻境,来看看你在她心目中是否最重要。’
苏渊沉吟稍许:
“那就让她去攀登大道,追求无上的超脱。”
嗡!
幻境开始重新流转。
这一次,不再是黑暗的画面,而是将整个过程,完整呈现在了苏渊的眼前。
那是许安颜的另一种发展,开启了一道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