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女孩本人说好,等案件进入司法环节,女孩不能说是被迫的,必须说成是自愿的。女孩奶奶的旁证也必须这样说。知道怎么做吧?”
“知道,我这就去找那个女孩和她的奶奶。她们如果不愿意改口呢?”
“给钱,给她们没有见多的钱。”
“如果给钱她们依然不改口呢?”
“志军,你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,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孩都对付不了?还要你叔亲手教你?”
“叔,我知道怎么做,如果这个女孩不改口,就让她永远开不了口。”
“去吧,一定要稳妥,一定要保密,不能让其他人知道。”
丁志军走后,丁根柱一个人喝茶,心里一直空落落的,心神不宁,自从走上仕途,他是升官发财两不误,在武康叱咤风云几十年,第一次感到遇见了真正的对手,难道在快要退出官场的时候,晚节不保,栽在林恒这小子手里?
给纪委常务副书记丁鸿翔打电话,虽然都姓丁,两人不是一个村子的,后来续家谱,论辈份丁鸿翔应该叫他叔,对外他也一直号称是丁根柱的侄子。
丁鸿翔师范毕业,有了和丁根柱的这层关系,很快从一个偏远的山村小学调到县纪委,不几年当上办公室主任,然后是副书记,现在是常务副书记。原本想去大局委当一把手或者去乡镇当书记,纪委工作加强后,丁鸿翔又不想动了,丁根柱也不想让他动。
纪委有嫡系,有什么风吹草动,第一时间能掌握。
“鸿翔啊,在家休息还是在案子上?”丁根柱说。
“上了城管局的案子,都是熟人,没法办,我前几天就回来了,怕林恒再给我派活,就没有去单位,在家里看电视。”
“你不能一直猫在家里啊!你是常务,林恒不在的时候你要主持全面工作。”
“叔,林恒这小子太猖狂,在单位里不给我一点面子,关上门不止呵斥我一次了。我们两个的观点不一样,我不想伺候他。”
“你这样的想法,刚好合了林恒的心意。慢慢会被边缘化的,你不去单位,单位有什么活动你不知道,别人把你卖了你还帮着数钱呐!”
“不会的,叔。单位的动态和林恒的动静我清清楚楚,有人及时给我汇报。”
“那就好,林恒在武康还是在其他地方?”
“在武康,今天和武装部长打靶去了。”
丁根柱的小眼睛一转悠,有了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