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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,江秋想做点什么。
替小孩看病,观察受伤者的情况作出诊断,这是他在医院内外都很擅长的做法,起码于他而言不值一提——就像酒店主厨做一碗蛋炒饭一样简单,没什么特殊的。
但他还想做一些事,是他有意回避,身边人也有意让他回避的预料之外的事。
或许唯一存留在他身上,能被称作感情的东西,名叫寂寞。
“你应该还有别的事要做吧?”郑春生皱紧了眉头,深吸了一口气。
他心里在想着什么,或许是因为从自己嘴边溜走的这句话让他回忆起过去,又或许是江秋这份一样的关心让他受宠若惊。
又或者,兼而有之。
江秋摇头。
正当他因为初次尝试的实践过程倍感难度飙升,心中调取着各式资料试图套用在现在情况,得出最完美判断的同时,郑春生却抢先一步开了口。
“说实话,小江,如果把你和我那儿子放在一起。”
转过头,江秋把自己的眼睛直直对上了这位中年人,表露出了表情以外最诚恳最正面的交流态度——虽然他并不是无法作出表情的面瘫,只是无法控制最适当的标准。
“……你和他完全不同。”郑春生被盯得有些哭笑不得,苦笑了一声,“但给我的感觉一样,不像是会做什么坏事的人。”
江秋隐约觉得这是一个引子,但他不明白缘由。
“我从来没有想到过,他会做出这么超出常理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