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还是一次又次一的,纵火。
爷爷实在没有办法,就把他关了起来。
小的时候,我经常会到关他的房间外坐着,听他在房间里面呓语,久而久之,我感觉,那个小叔叔,就是我唯一的朋友。
因为,我听得懂他,而且我虽然不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知道我在外面陪着他,所以每次都会呓语很久,吱吱呀呀的。”
“那个场景,就是我坐在小叔叔房间外廊下的长椅上,趴在栏杆上,看着夕阳落下,听着身后小叔叔的吱吱呀呀。
你能明白,我当时的感受吗?”
宣宜喝掉了碗里的酒。
肃临好像是陷入了宣宜描述的场景里,他也喝了一碗,“那时候,你一定觉得,恬静。”
“是啊!”
宣宜红着脸看着肃临,“就是恬静,就是这个词。
小的时候别人问我去小叔叔那里呆着不怕吗,我就很奇怪,为什么会怕呢?那是多么恬静和亲近啊,可惜,他们不明白。”
“许多感受,只有同类才能明白彼此的。”
肃临的脸也渐渐红起来,他看着宣宜说道。
“你是说,我们?”
“我们,是同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