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乔阑说着话,满眼艳羡的看了陈松一眼又一眼。
陈松虽说幼年丧母,这辈子少了些许亲缘,但在其他方面的气运,那简直了!
当初新县令到任,急需要培养自己的人手,适逢他抓了逃犯,凭借骁悍的本事在县令面前露了脸,直接就被县令看中,借此一步登天,从一介平民成功变身成为衙门的差役。
原以为这就是他最大的运道了,谁知,进了衙门三年,他敢打敢拼敢想,每每都有奇招,帮着办了不少案,又因为其性情豁达爽朗,做事缜密仔细,县衙的差役都服他。现在俨然唯陈松马首是瞻,便连县令都对他多有倚重。
原以为这就是陈松的人生巅峰,谁料,陈松不发力了,他闺女又给他使劲儿了。
宝箱一出,谁与争锋?
这下县令必定会对陈松委以重任,距离陈松擢升之日,怕是不远了。
乔阑想到这里,对待陈婉清几人的态度愈发亲和。甚至还提出了,下次休沐时,带上家中同龄的姑娘,来与陈婉清作耍的事情。
到底是正事为重,乔阑说了几句就走开了,继续去挖黄芪。
陈松这时才开口,将几人重新叮嘱一遍。
宝箱的事情暂时还不能往外说,毕竟财帛动人心,周边村镇的二流子不敢冒犯衙门的威严,会对这一片地方敬而远之,县城却多的是穷凶极恶之辈。届时他们组团过来偷抢,县衙这一、二十个人不够他们塞牙缝的。
陈松一再强调,“一定闭紧了嘴,谁若问,你们便含糊其辞。若实在推拒不过去,就说发现了枯骨。”
枯骨一定会有的,当时往小岙山方向流窜过来的叛军,没有五百也有三百,这些人都死在山里,仔细找,骨头肯定能找到。
三人俱都郑重应下,陈松又交代些“闭紧门户”“嫌少外出”,就准备让几个孩子速速归家。
陈婉清却又问,“爹和叔伯们还没用午饭吧?我和娘蒸些包子馒头,稍后给你们送过来?”
陈松点头,“送饭时让德安来。”
赵璟在旁边开口道,“我也一起来吧。东西太多,德安一人怕是拿不动。”
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,陈松也不与赵璟客气,拍拍他的肩头说,“那这两天就辛苦你与德安了……璟哥儿,你好好读书,这次你在县令跟前挂上号了……”
剩下的陈松没多说,一切都在不言中。
几人下山,两个背篓,陈德安背一个,赵璟背一个。
陈婉清一会儿给这个托一把,一会儿给那个托一把,生恐背篓里的黄芪压垮了两个少年郎未长成的身子骨。
两人哭笑不得,“阿姐,我们没那么弱。”
“姐,连你都背得动,我们岂会背不动?你走我们前边去,省的一会儿摔了、滑了,我们扶你都来不及。”
赵璟侧身让开位子,“阿姐从这边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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