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还请何巡检代为告知一声,后日,本使在上虞聚宾楼宴请何二老爷。”
在何家,何正这一支与二老爷的关系是比较亲密的,这才是周俊前来找何正的原因。
出于礼节,他贸然的登门是不礼貌的,如果有何正这个中间人作为介绍,则要方便的多。
但是何正却不这么想,一个秀才竟然做到了白莲教的特使,这白莲教多少有些不靠谱,而且还想见二老爷,哪有这么美的事情呢!
誊写完最后一句,何正欣赏着自己的字,随后才对周俊道:“特使刚来可能不清楚,如今上虞的事情全是二老爷在负责,这段时间高公子接到圣教的命令,要加整合上虞的力量,尽快拿下整个南平府。
这时候恐怕没有时间见特使,要不特使再等等?”
等,等到什么时候呢?等到高家将整个南平府收入囊中?还是等高霖秋在上虞县站稳脚跟?
况且,自己堂堂一个圣教的特使,设宴招待一个下属势力的人,竟然还没时间,需要他来等。
此时,就是再好的忍耐也忍不住了。
周俊冷着脸,看向书桌之后的何正。
“本使是奉长老会的命令前来上虞,按照教中规矩,本使便是你们的上司。
如今本使想请一个你们何家的二老爷,却需要本使等着,本使倒想问问,你们何家置本使于何地?置圣教于何地?你们何家到底尊的是圣教,还是他高家?”
这句话直接将矛盾挑开了,但是何正却一点也不怵,“特使何必动怒,这样,特使在本镇住几天,我这就派人去上虞报信。”
却听周俊道:“不用了,看来你们何家完全没有把圣教放在眼里,鸦瞳,我们走。”
周俊起身准备离开,一直跟在身后,名叫鸦瞳的书童连忙跟上。
身后的何正却并不打算将两人放走,当即从书桌后面跨过来,大声道:“特使真当我这巡检司衙门是你们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的。”
在何正想来,一个秀才,就算到了特使的位置上,自身又有什么修为,估计就和那位高公子一样,本身并没有修为在身。
何正正准备动手,这时候却见周俊突然转身,右手一挥,何正耳边便听到一阵耳语声,随后便失去意识,等到醒来时已经在某处地宫之中。
他知道自己是谁,也知道为什么来到了这里,可是他想了无数的办法就是找不到出去的道路,没办法只能在这地宫中探索起来。
期间因为地宫中的机关陷阱,他被弄死三次,这第四次苏醒之时,他便现了一件事,那就是他感觉自身力量在流逝。
等到好不容易找到了地宫的出口,却在出口附近现了一个身高七尺,浑身上下缠着布条的怪人。
怪人手里拿着一把大刀,看刀的样式,与寻常的刀不一样,刀身宽厚,像一小块门板。
直到怪人将大刀举起来,何正才想起来,这哪里是什么大刀,这是铡刀上的那把刀,刀柄顶端还有一个虎头,却是一把虎头铡刀。
且不说何正能不能打赢这个怪人,此时力量在不断流失的他,哪里是怪人的对手呢,几刀之后,何正便被斩于刀下。
而在现实世界中,鸦瞳只见周俊手一挥,那从九品的巡检便闭上了眼睛立在原地,几个呼吸之后,他的嘴角开始流出鲜血,之后身上出现若隐若现的红痕,这些红痕却像是有人将他斩碎了一般。
再几个呼吸之后,何正突然一口血喷出,随后倒在地上。
那身上的血痕也消失不见。
“走吧!”
一主一仆从巡检司衙门走出去,那么衙役却像是没看到人一样。
在那书桌上,那张誊抄《采桑子》的宣纸染上了喷涌而出的红色,像梅花几点。
此时,在命案现场检查的府衙捕头,拿起这张宣纸看了又看。
宣纸没什么特殊的,誊抄的诗词原稿就在书桌的另一边,只是这誊抄过来的诗词最后一笔,笔锋凌乱,与前面的从容形成鲜明的差距,这说明,何正在写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,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让他不得不加快手写度。
这时候,派出去的衙役有人回来禀告,那曾经出现在大街上的儒生自从离开馄饨摊之后,好像就消失的无影无踪,大家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人。
正当巡检司衙门内正在查案之时,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