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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凡撇撇嘴，踢开脚边抽搐的杀手尸体走回楼内。
影杀单膝跪地，武士刀精准刺入最后一名光头杀手的心脏。
她头也不抬地擦拭刀锋，冰蓝色瞳孔在血泊中映出叶凡的倒影。
"
怎么，失手了？"
"
让他跑了。
"
叶凡踢飞地上的弹壳，金属碰撞声在空荡的大厅回响。
影杀冷笑一声，刀尖挑起杀手47遗落的墨镜："
哼！
真是废物。
"
"
好好说话。
"
叶凡挑眉。
影杀终于抬眼："
暗网不需要连克隆人都抓不住的废物。
"
"
世界第一的头衔，果然只是个笑话。
"
"
你真是一块冰啊。
"
叶凡靠在断裂的承重柱上。
"
撤退。
"
影杀甩了甩刀上的血，剩下的血刃成员立刻呈扇形散开，没人敢多看叶凡一眼。
她走到破窗前时突然停顿。
"
你的第一，总有一天是我的！
"
"
什么第一？"
叶凡嗤笑。
"
你爱要就拿去。
"
"
我要自己拿。
"
影杀的声音消失在黑暗中，只留下满地狼藉的战场。
叶凡看着她消失的身影，突然笑了。
他活动了下手腕。
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，他纵身跃出三十层高楼。
叶凡在曼哈顿的天际线划出残影，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而此刻的暗网总部，克劳恩看着监控屏上炼狱分部燃烧的火光，笑了笑。
与此同时，戴安娜在芝加哥的地下实验室里。
这场由叶凡引的地下战争，才刚刚拉开序幕。
但没人知道，此刻的世界第一杀手。
正躺在一颗树上，抽着烟，看着太阳升起的纽约。
对这场即将席卷全球的腥风血雨，毫不在意。
晨光给纽约街道镀上金边，热狗摊老板汤姆抓了抓稀疏的头。
不锈钢夹子敲着煎锅出清脆声响。
往常这个点早该排起长队，今天街道却空得诡异，连晨跑的人都不见踪影。
"
见鬼，难道所有人都集体失踪了？"
他嘟囔着往面包胚里塞香肠，油渍在围裙上晕开深色斑点。
金属摩擦声突然响起，汤姆抬头时差点打翻芥末酱。
穿黑西装的华人不知何时立在摊前，金丝眼镜下的犀利的眼神。
"
先生，您要？"
他的声音不自觉颤。
"
至尊帝王热狗，双份鹅肝酱，鱼子酱铺满。
"
叶凡指尖敲了敲摊车。
汤姆咽了咽口水，手忙脚乱抓起食材。
煎锅上的香肠突然爆开油花，汤姆吓得后退半步。
叶凡："
老板，多加酸黄瓜。
"
"
好了，这是你的热狗。
"
汤姆颤巍巍地把堆成小山的热狗递过去。
叶凡接过热狗，随手扔下张百元美钞。
纸钞轻飘飘落在摊车上，油墨味混着煎肉香。
他咬下一大口，猩红的酱汁顺着嘴角滑落在地上。
汤姆盯着台面上的钞票，突然扑过去抓起，用围裙角使劲蹭了蹭上面的油渍。
"
上帝啊"
他把脸埋进钞票里猛嗅，胡子茬蹭得纸钞出哗啦响。
等他再抬头，街道早已空无一人。
"
上帝慢走！
"
汤姆攥着钞票往空中挥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