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亚历接过了手枪:“明白,市长。
这次我们会把毒蜥帮从地图上彻底抹掉。”
话完,转身离开了办公室。
夜幕像浸透墨汁的绒布压在毒园上空。
探照灯的光柱在罂粟田与厂房间来回逡巡。
带刺铁丝网泛着冷光,每隔二十米就立着涂满狼头标志的岗哨塔。
巡逻队手持4步枪的保险栓随着步伐咔咔轻响。
“西北岗哨,三分钟前有田鼠窜动,重复,田鼠窜动。”
无线电里传来沙哑的汇报,岗哨塔顶的红点激光扫过摇曳的罂粟花。
三百米外的丛林深处,特警们将热成像仪贴在眼上。
屏幕里,毒贩们的体温在黑夜中化作跳动的橙红,与冷蓝的植物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b组注意,东侧仓库有重型武器箱,三个守卫,建议声东击西。”
他压低声音,战术手套摩挲着消音手枪。
迷彩服与灌木枝叶融为一体。
狙击手老k趴在制高点的伪装网下,枪管架在三脚架上纹丝不动。
呼吸透过战术面罩变得绵长而规律。
十字准星锁定着来回踱步的毒贩头目,食指虚搭在扳机上。
“目标进入射程,请求击毙。”
通讯器里传来沉稳的回应。
“保持隐蔽,等待总攻信号。”
毒园中央的了望塔突然亮起刺眼的白炽灯。
将方圆百米照得纤毫毕现。
亚历屏住呼吸,看着巡逻队擦肩而过,钢盔上的反光几乎要擦过他的鼻尖。
两名毒贩踢开脚边干瘪的罂粟果,4步枪的背带在肩头晃荡。
“听说l说要弄死我们所有人?”
染绿毛的毒贩啐了口带血的槟榔渣。
“妈的,那个戴面具的杂种,逮到他非得把他眼珠子抠出来当球踢!”
“做梦吧你。
你知道l是谁吗?那可是米国都拿他没有办法的狠人。
我只希望不要找到我。”
光头毒贩踹了踹铁丝网。
他突然凑近同伴,压低声音。
"
听说他专挑虐待平民的下手?"
"
管他挑谁!
"
绿毛猛地吐了口口水。
"
等抓到他,我要把他绑在毒窟里,用滚烫的毒品原液——"
对讲机突然爆响电流声:"
全体注意,西南角红外感应异常!
"
两人瞬间举枪,靴踩在碎枯叶的脆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。
"
什么东西?l还是警察?"
绿毛的枪管扫过晃动的树影。
光头毒贩却突然嗤笑出声。
"
警察?那帮孙子现在怕是抱着老婆在被窝里打颤呢!
"
"
多半又是哪个不长眼的野狗!
上次有头黑熊误闯园区,愣是被咱们打成了马蜂窝——"
话音未落,百米外的丛林深处,三百个黑影同时动了攻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