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
难道真的暴露了?可男人眼底只有欲望,丝毫不见杀意。
叶凡却突然起身逼近,温热的酒气混着雪松香水将她笼罩。
丽萨慌忙后退,酒杯“哐当”
坠地。
“对、对不起!”
她蹲下身捡拾碎片。
余光瞥见叶凡修长的双腿纹丝不动。
“没关系。
“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。
叶凡重新躺回躺椅,墨镜反光遮住眼底翻涌的杀意。
他看着丽萨慌乱擦拭甲板的背影,嘴角勾起危险弧度——敢在太岁头上动土?
心中盘算着该让这个美人付出怎样的代价。
他现在火气有点大。
谁能想到他就是出来玩玩,晒晒太阳都有人要杀他。
谁能受的了。
几个小时后,夜幕吞没最后一抹霞光,游艇甲板被霓虹染成迷幻的紫色。
舒缓的爵士乐里,香槟杯碰撞声混着娇笑此起彼伏。
叶凡倚着鎏金栏杆,衬衫领口大开,故意让醉意爬上眼角。
当丽萨端着酒杯再度靠近时,他突然伸手勾住对方腕骨:“安娜,过来。
“
丽萨踉跄着跌进他怀里,冰凉的毒酒洒在两人交叠的胸口。
未等她反应,叶凡滚烫的唇已封住所有挣扎。
周围爆出尖叫与哄笑,双马尾少女甚至吹起口哨。
叶凡随手扯落丽萨颈间的珍珠项链,在清脆的碎裂声中,将她压倒在铺着波斯地毯的软榻上。
温热的气息交织成网,叶凡另一只手揽过扑来的双马尾少女。
肌肤摩擦的窸窣声里,叶凡豪气的说:“今夜当效云鬓花颜金步摇,芙蓉帐暖度春风。”
浪涛拍打着船身,甲板的水晶吊灯摇晃出朦胧光晕。
丽萨挣扎的动作渐渐绵软,在窒息般的吻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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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叶凡醒来后看着狭小的房间中如同战场一般,摇摇有点晕眩的头。
开门来到外面的甲板上深吸一口气。
丽萨睁开眼时,丝绸床单缠在腰际,脖颈处的咬痕还带着灼热感。
她猛地坐起,昨夜记忆如潮水涌来——毒酒失手、被叶凡强势压制,自己反倒成了猎物。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她胡乱套上衣服冲出门,海风卷着咸涩气息扑面而来。
甲板尽头,叶凡赤着上身做引体向上,汗珠顺着脊背滑进运动短裤。
“早啊,安——娜。”
他故意拉长尾音,转头时嘴角勾起戏谑弧度。
丽萨浑身血液上涌,目光扫过四周,救生圈、香槟瓶、缆绳竟找不到一件能致命的武器。
这时舱门大开,双马尾少女揉着腰肢晃出来。
“先生昨天太猛了,人家腿都软了!”
黑女人跟着娇笑:“可不是,水晶吊灯都差点震下来。”
丽萨攥紧衣角,听着她们肆无忌惮的调笑,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血痕。
叶凡甩了甩手上的水,利落地套上白衬衫:“准备返航。”
他经过丽萨身边时,低声耳语:“下次想动手,记得换个更隐蔽的毒药。”
不等她反应,已大步走向驾驶舱。
引擎轰鸣响起,游艇调转方向。
迪拜塔的轮廓在朝霞中若隐若现,丽萨望着叶凡挺拔的背影,眼中杀意翻涌如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