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向窗外。
鼻梁直，唇色红，侧脸轮廓像被雕塑家精心打磨过，连光影都舍不得离开。
两个男同事的视线，当场黏在她身上，挪不动。
邢锡江也多看了两眼。
明明穿得正经到能去开董事会，可那股劲儿……就是让人想靠近。
纯得像雪，欲得像火——这天赋，怕是老天爷亲自给的。
………………
四杯咖啡拎到手，邢锡江又瞥了眼那边的崔惠廷。
没打招呼，没打招呼。
就慢悠悠，朝电梯走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“叮——”
六楼到了，J.Fashion服装有限公司。
前台的小姑娘一见他，眼睛瞬间亮了：“会长！你居然亲自带咖啡来？！”
双手接过那杯焦糖玛奇朵，差点原地转圈圈。
“加油，别累趴了。”陈锡江随口说了一句，声音轻得像怕惊了她。
办公区一推门，香气扑面。
“哇啊！会长！谢谢！”
罗载雄蹭地从椅子上弹起来，接过咖啡，脸都红了。
“我正想买杯提神呢，你就送上门了！”
文东恩也笑着起身，指尖轻碰咖啡杯沿，眼神亮晶晶：“招聘信息我全撤了。
就等您今天‘出手’，帮我们把人才一锅端。”
邢锡江瞄了眼表，故意压低声音：“还有……三十分钟。”
文东恩一愣：“啥意思？”
他冲她眨眨眼，嘴角一勾：“等着看吧。”
文东恩翻了个白眼，懒得追问，低头继续改直播稿。
——信他，就像信明天太阳会升起。
………………
江南区押鸥亭路12街，汉京中心大厦，60层。
上午九点三十分。
前台方向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人事小姑娘小跑过来：“会长！有个叫文森佐的律师，说昨天跟您约好了！”
“啪！”
邢锡江轻轻拍了下文东恩的肩膀，笑得像偷了腥的猫：“来援军了，走。”
文东恩懵了一秒，赶紧跟上。
拐角一转，两个男人站在那儿。
一个高瘦中年，黑西装一丝不苟，拎着皮质公文包，气场比电梯广告还硬。
另一个戴眼镜，穿灰西装，人站得低，笑得谦卑。
“陈会长，你好，我是‘友像一三零’律师事务所的文森佐。”
“陈会长好，我是高凡猎头集团首尔分公司的负责人，姜键。”
他伸手时，连腰都弯了点，态度像面对集团cEo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