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同时开口。
塞西莉亚问：“你是如何认识卡洛的？”
温莎则在同一瞬间问出：“卡洛殿下是不是还活着？”
两道声音交错在夜色里，皆是微微一怔，彼此对视。
短暂的沉默后，她们几乎在同一时间又开口：“你先问吧。”
语气、节奏都出奇一致，竟意外显得默契十足。
温莎忍不住笑了一声：“看来，塞西莉亚小姐也认识卡洛殿下，我想亚登先生说得应该不是真相吧。”
“既然你认识卡洛，那当然应该知道他的情况，为何这么问呢？”塞西莉亚倒是更懵了。
温莎收敛了笑意，认真问道：“这个...情况有些复杂，所以他还活着，对吧？”
“当然。”塞西莉亚点头，回答得干脆。
温莎眼神骤然一亮，情绪几乎压不住：“那么所谓的死讯…只是掩饰？他想借此麻痹敌人，好一举将其余黑暗势力根除？”
温莎立刻脑补出了一场大戏。
她说话时，目光紧紧盯着塞西莉亚，仿佛要从她的表情里找到印证。
塞西莉亚迟疑了一瞬，移开视线：“…大概吧。”
“大概？”
她心里有些发虚，看得出来，温莎几乎把卡洛当成了传奇。
总不能告诉她，卡洛只是单纯想给自己放个假吧。
只是从结果来看，他确实解决了很多潜在的麻烦，想到这里，她又坚定地点点头：“是的，就是这样。”
“果然如此。”温莎深吸一口气，像是卸下了某种压在心头的重担：“那就好，我还想再次好好感谢他呢。”
塞西莉亚目光上下打量了一遍温莎，感觉她的语气有些...
“温莎小姐，你的问题我可是回答完了，是不是该你了？”
“嗯，塞西莉亚小姐想必是卡洛殿下的朋友吧，既然如此，那也就是值得信任的人，我可能要从很久很久之前说起了。”
塞西莉亚望向远处，黄昏映红山壁，亚登的笑声与酒杯的碰撞声断断续续传来。
“没关系，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“我们...有的是时间...”温莎一愣，随即嫣然一笑，“是啊，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