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文皱眉道:“若是有些旁的事儿,咱们也好先做准备。”
驰蘅翻来覆去转了好几圈也没睡着,到底磨牙,起了身来,从怀里拿出那信件,直接给了孙文。
“主子,这是皇上给您的密信”
“废话什么?爷才不愿意和他通信,你读来听!”
孙文有心想要劝两句,可想想还是罢了,只无奈的把那信件打了开来。他一目十行地看完,猛的瞳孔一缩:“主子,皇上说有位公主如今流落在外,要您处理好玉关的事儿,去和小郡主一同迎公主回京”
“公主?外室子!!!”驰蘅声音猛地拔高,从床上直接直起身子还:“他还真是……好不要脸!”
驰蘅气的直磨牙:“顶着个残破的身子,倒是没影响他四处留种!我”
“主子,主子哎!”孙文吓的面色惨白惨白的,就差没下一秒给自家主子跪下磕一个了。
驰蘅堪堪收回更大逆不道的话来,只磨牙:“竟然还让我去和萧念君那个疯婆子一块?”
随后,他一把将那信件给拿过来,一目十行的看完。
随后重重的将那信件拍在桌子上,兀自重重喘气,一言不发。
“主子,您莫要生气,如今到底该如何啊?”
孙文皱眉看过来,端了杯凉茶来。
驰蘅接过一饮而尽:“他这是将我当牛使唤呢!查案是我,抗疫是我。如今给他接外室子的,还是我?竟然还点名道姓的让我带着嫂夫人去,呵呵,他还真不怕丢人!活该他大病不好,天天这么多心眼子,怎么不病死他?”
“主子,主子哎,您小点声吧!”孙文偷偷瞧了眼门外,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意来。
驰蘅暗自磨了磨牙:“刚刚拜神女娘娘,我就该替他拜一拜,请了神女娘娘抓紧将人收呜!”
“主子,这话真不兴说啊。”孙文快哭了。
眼瞧着自家主子气怒不已,即刻转移话题:“您是说皇上让您带着姜医师同去?皇上怎么知晓姜医师的医术的啊?”
驰蘅不禁眯起了眼睛,随即冷笑了一声:“咱们这位皇上还真是聪明绝顶啊,也不知此番又是存了什么鬼心思。打量着想要弄死谁呢。”
随即撇了撇嘴,将信件丢到一旁:“啧,头疼,爷要睡觉。”
孙文:“”
好一会儿,才硬着头皮上前去问:“主子,真的不给皇上回信?”
“不写!你只告诉那个钱公公,就说我已经看了信知晓了。不日便会按照他的意思行事,全听他的。这条命都给他。”
听着主子阴阳怪气的话,孙文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来:“主子,您再生气,这信还是要回的,免得旁人传话不当,倒是坏了您的意思。您莫生气,属下给您写就是了,就说您的手伤到了?”
驰蘅兀自翻身,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