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可是看到了隆科多因为家产快要到手那副喜悦的样子,但隆科多好歹还愿意装一装演一演,于是康熙也没说什么。
隆科多“泣不成声”
,对着佟国维的棺木“哭诉”
道:“阿玛呀,您怎么就这么走了,留下儿子我可怎么办呐!
您对我的教诲,儿子一直铭记在心,日后定会将佟佳府扬光大,不辜负您的期望啊!”
说着,他还故意用手抹了抹那被洋葱刺激出的泪水。
庶子们在一旁看着他这假惺惺的模样,心中满是鄙夷。
叶克书小声对身边的庆元说道:“瞧他那副样子,也不嫌恶心。”
庆元微微点头,目光中满是不屑。
康熙在一旁看着隆科多的表演,心中也明白他的心思,只是碍于情面没有当场揭穿。
葬礼结束后,隆科多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,更加肆无忌惮起来。
而赫舍里氏深知隆科多的野心,暗中与庶子们商议对策,准备共同对抗隆科多的阴谋。
李四儿见庶子们每天都去向赫舍里氏请安,心里不满:“隆科多,那老家伙有太多人看着了,我们怎么下毒啊,不毒死她,怎么除掉岳兴阿,把家业留给我们的儿子?”
李四儿也就在心情好的时候叫“老爷”
,平时还是叫“隆科多”
,以此显示她独一无二的地位。
隆科多捋捋胡子:“我们不一定要毒死她啊,可以选择气死她。
这样,皇上来了也检查不出来什么。
在大清,气死人可不犯法。”
李四儿眼睛一亮,拍手道:“老爷说得有理!
那咱们怎么气她?”
隆科多嘴角上扬,露出阴险的笑容:“我自有办法。”
次日,隆科多便开始在府中大肆宣扬,要将府里的重要产业交给自己和李四儿的儿子掌管。
赫舍里氏得知后,气得浑身抖,但又无可奈何。
隆科多还故意在赫舍里氏面前与李四儿举止亲密,言语轻佻,全然不顾嫡母的尊严。
庶子们见状,纷纷为赫舍里氏抱不平。
叶克书道:“嫡额娘,不能再这么忍下去了,咱们得想个法子反击。”
赫舍里氏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我已有打算。
咱们先收集隆科多的罪证,再找机会呈给皇上,让皇上为咱们做主。”
就在他们密谋之时,隆科多却在暗自得意,隆科多知道,康熙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关于他的恶言恶语!
果然,康熙在得到庆恒的上书以后,对庆恒说了句“清官难断家务事,隆科多也没有做违法犯罪的事情,朕管不了。”
在康熙看来,隆科多这种人作恶越多越好,那才好拿捏呢,他还不如多去咸安宫瞅胤礽两眼来得实在!
于是隆科多和李四儿更加肆无忌惮,他们当着赫舍里氏的面日常秀恩爱,表达对他们的儿子玉柱的无上宠爱,将隆科多正妻——那个被虐待得“若人彘”
的女人小赫舍里氏剩下的儿子岳兴阿蔑称为“杂碎”
“有娘生没娘养的垃圾”
。
这些显然是极大刺激了赫舍里氏老迈的心灵。
赫舍里氏强忍着怒火,暗中加快了收集罪证的步伐。
她让庶子们四处打听隆科多和李四儿的恶行,自己也在府中留意着各种蛛丝马迹。
一日,叶克书带回一个重要消息,隆科多竟暗中与胤禛暗中勾结,意图在朝堂上谋取更大的权力。
赫舍里氏心中一喜,觉得扳倒隆科多的机会来了。
她秘密安排人将这些罪证写成奏折,准备找机会呈给康熙。
然而,隆科多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行动,开始派人监视赫舍里氏和庶子们的一举一动。
就在赫舍里氏准备将奏折送出府时,隆科多突然闯入她的房间,冷笑一声:“老东西,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吗?”
说着,便一把夺过了奏折。
赫舍里氏心中一沉,知道大势已去。
这奏折里写的东西确实是真的,胤禛在和隆科多密谋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。
胤禛眼见着张晓生前所说的“康熙六十一年”
的康熙死亡时间都只剩3年了,但康熙完全没有和张晓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