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何意?”
“道友,我怎么说也是你的领路人,没必要这么防备我吧。”
“…”
章兴怀直接闭嘴,然后起身走到土屋的窗户口,透过窗户观看外面士兵的训练。
明空轻轻摇头,随后无奈的笑了笑。
“我并不要回避你的问题。”
章兴怀声音很轻,“我是在想,我既然连你都无法骗过去,又怎么进行下一步计划呢?”他叹了一口气,“我曾经以为霍乱天下的是神术,经过这段时间我知道是那些不受约束的人心,数天前,我才知道那是因为…”
他最后的话只有口型,没有声音。
明空也放下茶杯,看了眼敞开的大门,问道:“伱觉得你有胜算吗?”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呢?”
章兴怀回过身与明空对视,“当我听到乐心传来的那些话,你知道我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吗?”
明空没有说话,他此刻充当着一个沉默的听众。
“简直荒谬,我甚至以为我在做梦,你能明白吗?上京城的灾难才过去不到二十年吧,当初满天的三境修士,随意揉捏中州大地,视百姓为刍狗,你可曾看见有过类似的规定?”
章兴怀说完这句话,这几天一直压抑的怒火再也无法忍受,正当他要宣泄出心中的不满时,明空伸出右手轻轻一点。
随即,又一道白光没入章兴怀的眉心。
章兴怀到嘴边的话没能说出来,他感觉到一股凉意却又伴随着无比舒适的温暖充斥在他的全身,让他全身的毛发快速张开。
凉意剿灭了他的怒火,温暖安抚了他暴动的心。
“有些事可以做,却不能说!”
明空笑呵呵的看着章兴怀。
章兴怀没好气的“哼”了一声,坐回明空前方茶几的对面,端起他的茶杯说道:“是你刚才在问,却又不要我说!”
“我问你就说?”
“…”
他们相互用玩笑的语气驱散了刚才的不明智,随后就陷入到沉默。
两杯茶下肚,明空见章兴怀彻底梳理好情绪便开口说道:“你想好了吗?这么做相当于与天斗法。”
“我虽是米粒之光,却也敢与皓月争一争!”
“好!”
空明举起手里的茶杯,“我以茶代酒,敬你一杯。”
说罢,他就喝下杯中茶水,然后继续说道:“让我来猜一猜你的计划,嗯…你先是说服君侯迁都安庆,相当于切断大同朝廷和雪域的联系,然后又通过中平寺控制的雪域佛教,再有你在大同朝廷的布置,照样可以影响大同朝廷。”
“你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