哨兵身着礼服,身姿挺拔,见到车队只是郑重地敬了个礼,并未多查——显然早已接到通知。院内道路整洁,两旁栽着整齐的松柏,郁郁葱葱,偶尔能看到穿着便装却身姿依旧挺拔的老人在散步,他们虽头发花白,眼神里却带着军人特有的锐利与沉稳。
车子在一栋青砖小楼前停下,门口站着两名警卫员,腰间配枪,神情肃穆。其中一名警卫员快步迎上来,对着陈战敬礼:“陈队长,赵帅在里面等着呢,刚还问了两回。”
陈战点头,转身对宁晨道:“宁先生,孙老,里面请。”
宁晨深吸一口气,空气中弥漫着松针与泥土的清香,却丝毫驱散不了他心中的凝重。即将面对的,是一位为国征战一生的传奇人物,和他身上潜伏了四十多年的顽固病痛,而这位老人的健康状况,甚至隐隐关乎着国家的安稳。宁晨第一次感到,自己身负的责任如此巨大,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。
几人抬步跟着警卫员走进小楼,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,清晰可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