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三月七看了一眼景元,然后又看向丹恒。
“丹恒丹恒,你呢?你一定不会剑术对吧?”
“震鳞赫赫,击云掣电…以丹恒先生的身手,还需要别人指点吗?三月小姐就像一块未开凿的璞玉,就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。”
怀炎说道。
“就是就是,三月你怕不是忘了丹恒可是列车的护卫啊!那可是护卫[开拓]之人!”
星也说道。
“但这也太突然了吧?”
三月七问道。
“老朽主要也好奇得很,借着演武仪典的良机,三月小姐这块璞玉能绽放怎样耀眼的光芒。”
怀炎说完,就见三月七推脱道:
“谢谢怀炎将军厚爱,云璃和彦卿本是要一决胜负的,如今却要转头教我学剑,岂不太耽误他们备战练剑的时间了?更何况,听说剑士们都有自己的绝招,要是教我的时候不小心泄露,大家知根知底,打起来岂不是破不了招?”
三月七试图做最后的挣扎。
云璃则认为是三月七怕耽误了他们,于是拍了拍胸脯说道:
“三月七你倒是个体贴人。放心吧,不勤修苦练个十来年还教不到绝招呢。你别害怕,以朱明剑术之威,只要跟我学上几招,包你受用无穷。”
三月七有点心动了,若真如此,以后遇上敌人也能打个出其不意。
“真、真的吗?”
丹恒了解他的伙伴,看得出来,三月心动了。
“哼哼,要的就是知根知底,演武台上一招制敌,那多没意思啊,更何况决定剑士生死的,可不是什么绝招,而是扎实的基本功。”
怀炎说完,三月七更心动了。
景元看向彦卿,问道:
“这么说来,云璃小姐是应承了,彦卿你觉得呢?”
彦卿有些犹豫。
“将军,彦卿尚未出师,哪来的资格教他人剑术。”
“那你就是认输喽?好啊,既然你连教人的自信都没有,不如我来替你守罗浮的擂台,如何?”
云璃这一招简直了,作为激将法来说十分管用。
“彦卿,传徒授业的过程也是在审视自己所学,加深对技艺的理解,你做了多年弟子,何不做个师父换换眼界?”
景元也说道。
“那就依将军所言,彦卿答应了!”
彦卿坚定地说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