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烛钰眉目阴沉,手中的玉骨绷出细密的裂纹,“让开?”
“你曾是我一手教导出来的。”
玉珩语声轻缓,一如两百年前传授他术法时那般平和。
只是这一次,没有了当日的耐心。
“既然我为师尊,自会予你最后的体面。”
他脚下迸发出万千细密的金光咒文,如逆流的河水朝苍穹倒灌而上,浩荡的灵压轰然倾泻,瞬息吞没这一方天地。
不远处祭奠先祖的凡人只觉得脚下震荡,周围起了风。
“烛钰,你自己选一种死法。”
四目相对。
那杀招如天罗地网般覆下,化作密不透风的杀阵,空气都被撕裂,发出尖锐刺耳的嗡鸣。
彼此心知肚明,在这一刻,师徒之间最后一丝情谊已经再无转圜余地。
烛钰面上维持的那层淡漠平静如融化的冰层,寸寸碎裂。
师尊?
他竟然敢提。
“让我让开,你又算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