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还时昏迷时清醒,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呢。”
李九疑惑:“大哥,这些异事跟王家有关系吗?”
李世子叹气:“不知道,不过,这些人在出事之前,多多少少招惹过王家。
韦西洲家大公子与王家三小姐退婚后,韦家夫人小姐把王院长家的贵妾打死了。
阎五公子强追王郡公的嫡女,人家不愿意,他们家还恶语伤人。
十四皇子意图强暴王郡公的嫡女,十九公主是帮凶。
太子妃贪占惜雪金玉店的东西没到手,在十九公主的怂恿下把王郡公的嫡女削代。”
李九忽然道:“青衣君祠也邪门,大白天的有六七只大海东青,十几匹狼在暗处守着那株牡丹花王。
小弟刚想刨那花王,这些动物就来攻击,好在它们没有真咬人,只是把我们的衣服都撕咬烂了。”
李世子面色凝重:“看来王家确实很邪门,算你小子命大啊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干坏事?说不好哪天就折进去了。
你今年二十六了,媳妇因为难产也死五年了,总是孤家寡人的也不是个事。
回头让母妃给你张罗一个,好好过日子。
再闯祸,把你送回老家去。”
先帝大丧的事了,藩王们纷纷返回封地。
他们也不愿意在都城太多逗留,吴王登基,他们也不用争储位,还是回自己地盘上活着才安心。
过了清明,住在齐王府养老的秦贵妃急病过世,新帝允陪葬于祥陵的妃寝园。
秦氏娘家上交卫军兵权,全族迁往剑南道的姚州。
朝廷在姚州设剑南边防营,秦家主为边防营总督,秦氏子弟皆入营为将官,为东陈驻守,防南诏与南戎作乱。
又过了十日,梁王的曾侧妃以不贤不孝的名义,被宗人府赐毒酒自尽。
曾侧妃的父亲,贬去庭州当同知,长兄贬为庶人,与父同去庭州,无赦不得再回都城。
次兄本是商贾,其子弟不能加科举,不得推荐入朝。
新帝想着曾侧妃的辩解,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了。
曾侧妃辩解:所谓证据都是侧面的,有漏洞。
比如说,这信从天而降,幕后人是谁?有什么目的?又是从什么渠道知道这些隐秘的?什么都没有,凭什么说这信所言都是真的?
然后又说:就算信上写的全是真的,有两件事说秀云有罪。
第一件,说秀云混淆天家血统,证据也不直接。
秦贵妃害人,跟秀云没有直接关系,两个孩子与梁王相像,没血缘怎会相像?都说捉奸捉双,拿贼拿赃,奸夫是谁?在什么地方勾搭成奸?就从那男科圣手的脉案和供词来说,如果有意外呢?
生育之事最是神奇,要是不能治,为何有那么多的男科圣手和妇科圣手?秦贵妃已死,当年的事死无对证,她的医术高明到什么程度?那些毒药会不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失效?人自身会不会重新焕生机?至少陛下就恢复正常了。
第二件事,是私铸钱币,更是没有证据,几枚铜钱,可能是从别外来的,可能是梁王和梁王妃做的,她一个侧妃,这些年主要精力全用来培养儿女了,就算是想做,一没有那么大权限,二没有那么多的人手。
皇帝心里清楚,这件事肯定六弟点头了,不然曾侧妃没必要也没能力去做。
龙州数年大旱,百姓十室九空,朝廷也是心中有数。
不过龙州偏远,就是风调雨顺的年景也没什么出息,父皇装糊涂不伸援手。
要是六弟没点手腕,龙州必成死地,这些年他也略有耳闻,是曾侧妃想尽办法,才支撑到现在。
既然想用曾秀云,当然不能扯出其他的来。
总不好父皇前脚升天,后脚就把六皇弟杀了吧?外人不知,还以为自己戕害手足呢。
当时让人拿出一瓶药水,对曾秀云道:“曾侧妃,你巧舌如簧,不肯认罪。
这是一瓶特殊的毒药,要是你没说慌,吃了不会死。
要是你真的做了,吃了就会死。”
曾秀云心里暗笑:蠢货,这种慌话只好吓唬胆小没见过世面的,不过是一种心理战术。
拿过药瓶一饮而尽,很快头晕目眩,人事不知了。
当曾侧妃饮下毒药,当时就感觉头晕目眩,以为自己说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