拱她。
什么是命苦啊,看着自己在乎的人生活得幸福富足,心情非常好。
心情好,心里踏实,这就是幸福。
除了没有男人,其他的她都拥有了,她本不是爱情至上的类型。
相反,她从小受传统思想的熏陶,学得是四书五经和女戒女则之类的。
要不是碰到那样的父母,在原生家庭里生活得心累,她是不会反抗的。
要不是碰到梁王和曾秀云这两个自私恶毒的人,她是有心躺平过这一世的。
王善一想起小外甥女娜娜,画了一幅画,拿给英英显摆:“看,我的小外甥女,长得真有意思,一点也不像她的父母。
听说是隔代遗传,长得像西洋人。
雪白皮肤、棕黄卷,碧蓝眼珠,好看是好看,东陈国将来没人敢娶吧?”
英英翻了个白眼:“东陈国人少见识,西洋人外貌也挺好,各有特色。
那昆仑奴黑漆漆的,他们不是也觉得有趣吗?”
王善一苦笑:“昆仑奴温驯有力,新罗婢温柔周道,菩萨蛮能歌善舞,都是好的。
不过,说到底,就是奴婢和歌舞伎乐罢了。
我说的是婚姻,东陈婚姻讲究门当户对,讲究出身门第,也讲究血统纯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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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英道:“你不是说过,皇族中有许多异族通亲吗?高祖的母亲,高宗的母后,是鲜卑人。
有几个公主远嫁吐蕃、突厥和亲,还有铁勒族勇士入赘当了驸马,也有新罗进贡美女当了妃嫔,还说什么血统纯正,掩耳盗铃呀?”
王善一失笑:“英英高见,不过,那些北方少数民族的外表,与汉人相差不大,又有政治联姻的需求,更容易让人接受。
娜娜外表与东陈汉人差异太大,目前也看不出政治需求,要算作另类了。
善惜目前年轻漂亮,得夫婿喜欢,夫婿又很有财帛,生活不愁,以后可难说得很。
比如,另有新欢,比如,遇到海难人没了,善惜和娜娜的后半生又该如何?”
英英大叫:“你杞人忧天,闲着没事干就去牧场干点活吧。”
王善惜把手下的婢女和侍卫招过来,跟他们说:“你们跟本女君一场,本君也是想护着你们的。
可是人生际遇难说得很,现在你们家夫人年轻漂亮,丈夫喜爱,过的日子鲜花着锦。
谁知以后会怎样,父母会偏心,男人会变心,孩子长大了会找自己的归宿。
最后留下的只有自己,本君生存的法定,就是艺多不压身。”
众人赶紧恭维女君,王善惜又道:“本君刚买了三十六个十二三岁孩子,二十个男孩,十六个女孩,准备跟冯师傅学习饰制作技术。
希望你们也跟着学,学多少算多少,说不定以后用得着呢。
就是用不着,当成个人爱好也不错呢。”
那些人面面相觑,想了一会,只能依着女君的意思,跟着学吧。
他们在这边弄得轰轰烈烈,信心满满,准备学艺开店。
南海那边可是闹了一场。
何昭慧扑到梁夫人怀里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连哭带说,委屈得不行。
何族长脸色铁青,看着面前一脸平静给他们行礼的何昭旭,从牙缝挤了一句:“你媳妇可真厉害,没事欺负小姑子,还敢赶公婆和长辈出去,是要造反了吧?”
梁夫人也道:“这是忤逆不孝的重罪,严重时会杀头的,她也太蛮横无礼了,怎么不叫她回南海?先来跪祠堂,再学习家里的规矩。”
何昭旭跪在客厅,大气不敢出,还是何二叔说了句公道话:“大哥大嫂,大哥可是族长,大嫂也是宗妇,你们不能偏听偏信。
这件事有头有尾,听二弟说了过程,你们再落新妇。”
何二叔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,何大伯的脸色更是黑得要滴水。
何族长看着女儿,眼睛喷火:“何昭慧,你骂人家孩子是杂种了?”
梁夫人一愣,心说坏了,这是碰触丈夫痛处了。
他的外貌有些西洋异相,小时候没少让人嘲笑,也有那不晓事的,骂他杂种,他都会明里暗里的收拾那些人。
见女儿不吱声,知道肯定是真的,何族长上前打了女儿一巴掌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