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责打。
两个人又怕打狠了,她疯劲上来,再跟他们拼命。
不给饭吃那招也不灵了,你不让她吃饭,她就自己去厨房找一些吃的。
要是厨房的人敢阻拦,她也不分辩,就拿起厨房的大菜刀,一下一下的剁案板,像跟谁有深仇大恨似的,把厨房的人吓得不敢吱声。
两个近侍良金和良玉也是噤若寒蝉,目露恐惧。
让她去跪祠堂,她跪到半夜会在祠堂里哀嚎,叫得可凄厉了,全家上下都觉得瘆人。
老夫人觉得晦气,王尚书夫妇会胆战心惊,睡不着觉。
每到这个时候,所有人都避着王大小姐,觉得她马上要崩溃了。
只有豆豆不怕王大小姐,它平常总会跟着主人,走哪跟到哪儿。
王善一罚跪祠堂时会悄悄地跑去看她,不管她什么神情,什么状态,它都喜欢在她腿上蹭,喜欢她用手摸它的大脑袋,或者给它搔几下顺顺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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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善一闭了一下眼,回过神来,多少年过去了,还想这些干什么呢。
如今的王院长和长孙夫人跟她,还有关系吗?恐怕站到他们面前,让他们相认,他们也怕受连累,不敢认吧?而她自己,也不会再与这对自私蛮横的父母有什么交集。
今年的天气比往年同期要热,可能是一直不下雨的原因吧,这才上午巳时,阳光就这么刺眼。
显阳观后面的松树林里,因为今年干旱少雨,松树显得有些枯燥,树木遮挡着,加上坟头累累产生的阴气,感觉还略有点阴凉。
找了一会,终于找了到当年的陈容义士墓,好些年了,当年葬母狗的土包已经看不大出来了。
王善一从空间拿了一把铁锹,约摸着在母狗旁边挖了一个坑,从空间把木匣子捧出来放进坑里。
双手合十,心里默念了几句,往匣子上撒了一些七月菊的花瓣,用铁锹把土盖上,填平而已,没起坟包。
把工具收入空间,又默默祝祷几句,希望豆豆安息。
左右看看,给周围要枯焦的松树浇了一些空间河水,希望它们能多挺一段时间吧。
王善一起身刚要回走,迎面有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捧着一束七月菊,大步走过来。
后面跟着两个三十多岁的近随,手里拎着祭品、纸钱、香烛之类的。
王善一头不抬眼不睁,只管往前走,现在恰是中元节前,有人来给亲朋好友上坟也不奇怪。
那人好奇,认真打量了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,总觉她的形体和气息有些熟悉。
二人擦身而过的时候,那男人道:“姑娘留步,在下叫常久山,是梁王殿下的幕僚。
看姑娘有些眼熟,可是故人?”
王善一听了这话,猛然回头,心里一颤,原来是他。
十来年没见了,他也见老了,肤色比以前黑了,留了短须,身材也福不少。
他要是不出声,她都不敢认了,以前在梁王府的时候,这个人跟梁王关系密切,时常能见着,彼此之间很少说话。
现在更没有关系了,王善一淡淡地回答:“这位先生认错人了,本君不认识你,告辞。”
常久山心里一颤,这声音也很熟悉,怎么可能呢?这女人戴着遮篱,看不清面容,不能证实自己的判断。
忽想起前梁王妃王善一左手背近手腕的地方,有一个小小黑胎记,形状似一团小小的火焰。
他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女人手上看去,心里大吃一惊,火焰胎记还在那个位置,是巧合还是本尊?
王善一不待见眼前的人,所有跟梁王有关的人她都不喜欢。
眼前这个人,尤其讨厌,他给梁王出谋划策,赚了不少钱,也坑害了不少人。
以前,他看自己的目光里全是不屑和轻蔑,偶尔还有调戏的意味,今日碰到这人,恐怕不是什么好事。
想着,加快脚步出了松林,把拴在一棵松树上的莲花解下来,骑上自己的马,小跑着回青衣君祠了。
常久山脑子动得飞快:当年,梁王妃王善一和侍女良玉被困后院,后院失火被烧死了,后来现另一个侍女良金也不见了,前去执行任务的一个女暗卫也神秘失踪。
火势太大,灭火后只见到两具被烧成灰的遗体,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