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则昏迷或瘫痪,重则要命。
何昭旭缓缓站起身来,吩咐一声,把家里的人都叫过来,看是谁接触过今早的米粉。
何父面色铁青,端起自己的碗闻了闻,很正常啊,儿子这是什么疯?何父招招手,何昭旭走过去,跪坐在父亲母亲身边,小声禀明情况,请何父何母做主。
何父都气坏了。
谁这么大胆,敢在朝食中下毒。
要是新妇第二日就死在自己家里,明日回门报了丧,怎么跟王家交待?儿子这么喜欢新妇,要是新婚妻子出了事,他还不得疯了。
何父一拍案几,看了一眼盘夫人,又看看蓝妈妈,希望这件事与她二人无关,不然就是惊天丑闻了。
王家也不是平民百姓,之前两家结亲,打听过王家几个出息的人。
看着是普通官宦人家,背后靠着吴王这棵大树,王尚书也是有些雷霆手段的。
双手合十,万幸啊,没出大事,还有补救的余地。
盘夫人脸色非常不好,这事与她无关,她从南海一路颠簸,行了两个多月才到都城,就是为了这桩婚事。
虽然不喜欢新妇,到底是儿子的心爱之人,又花了那么多聘礼,怎么可能想毒死新妇,这样他们家不是鸡飞蛋打一场空了吗?可是河鲀之毒,非海边之人不懂,更不易得。
想到这里,不由得看了一眼蓝姑,无论这件事是不是她干的,这个妈妈不能留了,要不是她昨晚多事,自己怎么可能跟新妇针锋相对。
现在出了这样事,真是说不清楚了。
等全府下人集中在前院,排成几排,何昭旭在他们面前巡视一圈才开口:“少夫人之前与何府下人从未正面接触,想来没有得罪过你们。
她才进门一日,今日朝食就有人下毒,想干什么?要是有人指使的话,现在说出来,一概免死,只与幕后指使之人算账。
要是不说,经本少君查出来,要汝全家的命来抵。”
众仆婢低着头,只看自己的脚尖,不敢回话。
何父道:“既然你家少君说了,少夫人也没事,就没有深仇大恨,只要说了,就免死。
本君也做个保证,主要是为了知道真相,有所防备,到底是谁因为什么事要针对何家呢?”
众人还是不敢吱声,现在说得好听,真要是跟此事有关,全家还活得成吗?
王善惜回头小声吩咐戈薇:“去,把大咪和小咪抱来,它们鼻子灵,说不定有用。”
这时候,圆圆忽然飞到一个十八九的小厨娘肩膀上,咕咕叫了几声。
王善惜用手一指那厨娘:“你过来,叫什么名字?在府里几年了?平常做什么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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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厨娘吓得抖,语无伦次地喊:“不是奴婢,真不是。”
旁边的主管叫何庆,马上近前有眼色地拱手作答:“主君、夫人,少君、少夫人,这个婢女叫雪蜜,在府里有三年多了,是厨房的一个厨娘,平常专管烧水熬汤的。”
何昭旭问她:“你说,这事是谁让你干的?有没有同伙?这么做有什么目的?”
雪蜜扑通一声跪下,连连磕头:“少主,真不是奴婢做的,都说捉奸捉双,拿贼拿赃,如今没有任何证据,奴婢冤枉。”
何昭旭道:“你这贱婢,是觉得没证据就想抵赖吗?来人,剁掉她的手。”
王善惜道:“郎君,剁手太血腥了,还是善惜来问她吧。”
说着,走近雪蜜身边,从头上拔下一支银钗,扎进了雪蜜的一个穴位,雪蜜痛呼一声,还是咬紧牙关不肯说。
王善惜又拔下一根,刺入另一个穴位,雪蜜当时头上见汗,实在难以忍受,不过,她不敢承认。
过了一会,忍无可忍的雪蜜喊道:“少夫人饶命,奴婢说,是夫人吩咐奴婢做的。”
王善惜道:“你的嘴真硬啊,净说些经不起推敲的话。
夫人与新妇没有什么深仇大恨,她不远万里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,北上都城来主持儿子的婚事,又给王家下了那么重的聘礼,刚把新妇娶进门就想毒死,这是图什么呀?她要是真看不上王家姑娘,就不会下那么多的聘礼。
儿媳妇昨日刚进门,她就是心有不满也不至于下这样毒手。
再说了,夫人那么聪明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