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掐死不成?不过,殿下放心,对外面说是妾抱养的,不与王爷相干。
咱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,维持合作关系,你分三成妾得七成。
要是王爷不想合作了,说一声,妾领着女儿去江南定居。”
吴王连忙道:“五娘,别,你一定要留在都城,本王少不了你,几日不见你就心慌。
女儿生下来也好,本王正好孩子少呢。
本王安排一下,让你进吴王府,给你个名分。”
韩五娘冷笑:“多谢王爷手下留情,没想过灭了我们母女。
您的吴王府,妾可不去,府里正妃侧妃都有,侍妾一堆,王爷能给妾什么名分?妾现在虽是商人,出去见了面,人都要称一声韩掌柜,不比称一句侍妾韩氏动听?妾当商人身份是不高,一样呼奴使婢,前呼后拥,衣食住行都是上好的,不比都城的普通官宦人家差。”
吴王被怼得哑口无言,半天才道:“五娘,随便你吧。
不过,咱们的分成,要改为五五分成,你看如何?”
韩五娘道:“不行,就三七开,妾现在还有女儿要养呢,支出更大。
盼盼的命不好,没有父亲挡风遮雨,妾得处处为她打算。
王爷觉得不划算,咱们之间的协议作罢,妾过段时间就走。
都城里不好立足,天下大得很,总有妾容身之地。”
吴王气得要死,这个女人油盐不进,硬气得很。
可自己又拿她无可奈何,以前还能用亲王的名义压一压她的气焰,可是自从两人的关系从纯合作转为男女之情,五娘就不怎么怕他了。
现在有了女儿,更是有恃无恐,明知道他孩子少,对每一个孩子都充满期盼,还总用反话来激他,想气死他吗?
韩五娘看他面色变来变去,笑道:“殿下,您很善于经营,自己开的那几件生意,到如今已是日进斗金,没有妾的帮扶,都够用的。
西市的鹤飞百货,东市的鹤翔商栈,城外的闲云燃料木器行,沿丝路两边开的三十六家飞扬车马店,还不够您操心?非要把手伸进妾的生意里不成?妾也要生存,还要养女儿,不容易的。
您给不了女儿什么,妾将来就是积攒些家业,也是给盼盼留的,不会落到外人手里。”
吴王定定看五娘几眼,哼了一声,沉着脸,袖子一甩,走了。
青梅不知内里,此刻抱着盼盼小姐,呆立在一边,对女主人万分佩服,面对亲王,也能无惧无畏,侃侃而谈。
韩五娘笑笑,对青梅道:“看见了,男人都一副嘴脸,甭管是王侯将相,还是贩夫走卒,都自私得很。
看来,殿下的意思跟我想得差不多,我须得找个退路,把生意往外迁移一些。
实在不行了,一拍两散,领着我姑娘去广州享福,反正我的钱几辈子也花不了。”
第二日恰是休沐日,不用上朝,吴王一个人坐在书房,越想越气,又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。
就有人来禀,广平郡主昨晚到了都城,因为长途奔波,把东西一归拢,天色就不早了。
今日一早,就带了青州特产来看父王。
父女见了面,广平郡主现父王的脸色不大好,想来昨晚没休息好。
劝道:“父王,您面色很差,平日要保重身体,不要总是喝酒熬夜。”
吴王点点头,挤出笑容,问了她在青州的生活,知道过得不错,小两口关系也更和睦,心情略好点。
想着韩五娘又给自己生了一个女儿,盼盼虽不能享受郡主的名分,却能富贵一生,还能增进自己与韩氏的关系,也算不错。
再想着,王妃身怀六甲,再过两个多月就要生了,说明自己的子嗣兴旺,这是好事,又何必跟韩五娘那样的人生气呢。
吴王留长女用饭,吴王妃与一众有头脸的女眷也都来了。
微生的瓜果在路上十来天,竟然成熟了。
众人吃了郡主送到的青州瓜果,都赞好吃。
详问青州密州的情况,郡主只说了西凤陵的事,别的都推说不清楚。
吴王妃便酸溜溜地说了一句:“王家人能干呢,他们家的花卉与瓜果又上市了,几乎垄断都城的市场。
要不是看你父王的面子,御史都要参奏了。”
郡主看这个继母一眼:“那御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