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破落户。
从小父母双亡,留下不少产业,姐弟相依为命,过得小康平淡。
因为他姐姐长得漂亮,被府尹大人看上,抢进府里霸占了。
那女人很有手腕,哄得大人非常宠爱她,抬她做了贵妾。
府尹大人的原配夫人不会生孩子,不大得宠。
这贵妾命运两济,自从跟了大人,两年后生下一个男孩,把大人高兴得更加宠爱她,府里都称为二夫人。
本来是强占民女的磕碜事,这可利坤拉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处处以府尹大人小舅子自居。”
胡僧笑道:“本来就是小舅子啊,何谈自居?男女之情,你情我愿,干外人何事?他来欺你,你自然烦他。
贫僧不曾惹他,并不觉得他不好。”
花店老板叹气:“行吧,高僧的修行与我等凡人不同,境界太高。
我家店小,请高僧早早离去,小人也要接着营业了。”
胡僧一笑而去,他才不在乎客栈里那几箱子铜钱呢,真正贵重的东西都被他藏起来了。
这么说,不过哄那无赖更相信他罢了。
现在,他要走了,回到那伽陀寺当个真正的僧人。
胡僧脱离了那帮暗卫,松了一口气,从此可以海阔天空。
自从在拉特邦治那伽陀寺的大庙借宿,埋下积攒半世的金银珠宝,就觉得与那个地方有缘。
他想好了,当僧人也挺有趣,毕竟在中土不少年,精通东陈国的语言,对中土各地的风土人情很熟悉。
主要是有了吹牛的资本,都说泥匠不敬神,本地和尚不念经,还是外来的好混呢。
一路急行,去了那里,与寺里的住持一通辩法,靠着花言巧语,加上见多识广,最后在寺里当了修行僧。
毕士钱是一走了之,找到了自己的归宿。
跟着他来的二十多人就没那么好命了,在客栈里就被人堵了,眼看有牢狱之灾,是反抗逃跑,还是束手被擒呢?还好为的邓一和识时务,这是人家的地盘,要是拒捕时伤了人,可能得罪当地官府。
也知道自己这伙人打不过这么多官兵,语言又不通,不如先配合着,等见了当地官长,请求译官帮忙沟通。
王舍城的府尹大人姓塔阔尔,这人虽然贪酒好色,能在都城当官,脑子还算清醒。
他听了可利坤拉的报告,半信半疑,知道这个小舅子的德行,怕他无事生非。
但是看了他拿来的铜钱,确实是外国钱币,请了通东陈国语言文字的译官来看,认出是东陈国用的铜钱。
塔阔尔大人才重视起可利坤拉的消息,又听说这二十多人武艺高强,特地请了军队来帮忙缉拿。
好在这伙人识时务,没有反抗,人是拿到了,要先杀杀他们的威风。
一伙人被抓进牢狱,先挨了一顿好打,再进行审问。
请了译官,懂得东陈官话,才能进行交流。
塔阔尔大人让传唤原告、证人,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胡僧,花店老板作为最后一个见到胡僧的人,也被审问一番,仍旧不知胡僧的去向。
证人就是可利坤拉,他没有亲眼见到这伙人如何挟持胡僧,所说的只是听胡僧的一面之词,事情真相如何,不得而知。
邓一和没办法,从内衣里掏出太后给他的一面令牌,正面写了一个执字,反面写了一个邓字。
译官虽不大懂这个,也怕无端惹来麻烦,于是配合着劝解:“大人,卑职觉得事情有异,那胡僧只怕是利用咱们达到什么目的。
不然,放着这么多钱和经书不要,出告了别人,自己都不敢露面陈词,藏头缩尾,能是什么好人?万一这伙人说得是真的,是东陈国太后的暗卫,咱们杀了也不合适。
何况他们只是在城外住宿,也没进城骚扰,算不得大罪。”
塔阔尔大人一愣,问道:“依辛格你的意思,是放了他们?那要万一是奸细呢?”
译官辛格道:“依卑职所见,大人把他们的财物罚没,充入府库。
派人将这二十多人押至我国东疆的边防站,训诫一番,然后驱逐出境,他们都不在我国境内了,是不是奸细也无所谓了。
从那边走到中土东陈国有两条路线,一条要过吉罗莎圣山,山上常年积雪,空气稀薄,没有食物,除了苦行僧,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