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老北京的说法，大千世界，现在卤煮炒肝倒是成了鼓楼下的美食圣地，什么贱不贱贵不贵穷不穷，富不富的人类正跟佛祖的话，五浊恶世的世界没有信仰，没有文化，没有神存在的娑婆世界，还是弥勒的境界，大肚子装天下喜善乐悲苦丑恶事儿。不善不恶方是最好的心境，
“我现在跟阎老大，阎老二，阎老三，……阎老十是哥们儿，到地狱中有事儿找我朝中有人好办事儿，”
“你产生幻觉了吗？疯了吗？”
“十地阎罗王就不能成为好朋友吗”
“你怎么了？受什么刺激了”
“因为我遇到了疯子，只有他们能帮我”
这周围又熟悉又陌生，爬上钟楼望着那有名的永乐大钟，有一位姑娘为了这大钟铸成跳进铁水中，否则这永乐大中就不存，就不会存在了，为整个皇城根报时，她在那里跳舞的disco还存在吗？她在舞池躁动的台上舞动她的青春，倩倩没有音信，张笙，真怕她会再次出现，那将是悲剧！
在保利剧院油画国画展区长廊中欣赏齐白石的画，李斯特在荷兰拍一部片子，约好了在这里见面，他来了，变得伤心欲绝得样子，在郁金香国度应该有郁金香的气度，张笙明白她在电梯里恶狠狠的伪善之举，一个喜欢在恶人朋友身上找存在感的女人可能会是一个好女孩儿吗？她那充满敌视，蔑视的眼神，眼神什么恨呢
“分手，就分手吧！你没有错，”
张笙此时有点儿公报私仇的幸灾乐祸，安慰安慰眼前这位有梦想的未成名的导演
“她在我的朋友圈儿里发了好多恶心人的话”
“你的朋友还是你的朋友”
“她还打电话说我是个在外面儿玩儿女孩儿啊，”
“这正是你魅力所在”
“可是我没有玩儿啊。工作上是遇到许多漂亮的女孩儿，那是我的工作呀，我对天发誓，我真没有动过一点点心思。我不嫖娼，什么娱乐都没有，”
张笙心里想笑，他妈的又一位君子，这可能吗？天底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吗？可是张笙还是故装一本正经的表情神态相当严肃，
“这可是一件挺严肃的事件，你敢在朱比特大神面前发誓吗？”
“朱比特大神那是戏剧。”
“我现在就当朱比特大神，移魂大法”
“我发誓，我在朱比特大神面前发誓”
“着火啦”
张笙赶紧用灭火器扑灭李斯基脑袋上的火，
“电闪雷鸣，发送了大火，最终下了大雨，行行，你这这下解脱了”
“可是钱在他爸爸那里，我的钱呀，”
原来李斯特所有的项目都挂靠在未来老丈人公司的名下。几百万的项目款一到账，
“爷俩就跟你摊牌了”
“对，几百万呐”只有好生用妙语良言安慰李斯特。
“你会成为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导演的”
“我曾经干过民工那段日子挺苦的，后来认识了他就是他爸爸，那时我经常帮他扛摄像机。只有只要兜里有一分钱，我都孝敬他，我俩都能喝喝，我和她相识是他从中撮合的”
李斯特说自己当时是一个穷小子，而她爸爸看到他工作勤奋努力，
“你确实挺努力的”
“其实他给我了十年时间关于买房子的问题，我犹豫了”
“但是你不想当房奴，”
“他和她一直就为了这一天的到来”
“审判你的罪，对一位女人的罪恶，”
“对，还有对女儿失去处女权利的罪”
“真够阴险的，那几百万”
“他们也不敢”
“那你不是不用怕啦”
“真不明白，他们可以明说呀，为什么偏偏用这种方式极端方式？”
“你你比我幸运多了，”
“可你有房子啊，”
张笙明白认识林小青也许是辈子最幸运的事儿，为了跟她结婚买房子，
“那有什么用”
“真对不起，揭你伤疤，”
“所以跟她们一比，什么都不算”
“我心里还以为一切都挺好的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