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想表达长白山森林的资源如此丰富,小日本不甘心啊,深山老林里太多太多的千年的几百年以上的,流满松脂油的参天红松了,一颗红松可以打上几麻袋的松塔,以前是最好的御用贡品。日本人的不甘心是京都,大阪,东京,名古屋没有用上防腐的红松建日式板屋,太不甘心了。小火车头依旧烧着最好的黑煤,喷着热气腾腾的蒸汽,烟囱也嗷嗷的冒着煤烟,飘散在林海原始森林深处。长白山的美是含蓄内敛的,满清硬是生生的隐藏了几百年,确实是实实在在的龙兴之地。现在能明白,留着白山黑水之魂灵的鸭绿江的伟大。
玉环是坐过小火车头的,她见识过什么是燃烧和激情的岁月。感觉日本开拓团的女人们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傲慢。玉环不想回忆日本女性的做作虚伪,无非营养比中国女性的好,又化妆,女人营养达到了就自然而然美了。东北的雪国粗犷精神,女性自然有些奔放,大嗓门,但是谁又能想到,长白山里的满族女人进了紫禁城之后,都成了雍正画卷十二金钗美人的美人图了呢?甚至连大明朱瞻基的母亲也是朱棣从朝鲜进贡的美人中选拔出来的。大明后宫有选朝鲜美人的传统。她现在释然了,瞧瞧姐姐玉佩那金莲小脚。
这婚礼真够闹腾,各路牛鬼蛇神一方登罢我出场,唱评剧的,唱二人转的,唱京剧的,唱梆子的,喜怒无常,插荤打骂,甚至连跳大神的,跳萨满舞的神婆也得请来给避避邪气。黄玉民在县城里摆场了几十桌子酒菜,瓜果梨桃的各种甜点,糖果,喜烟,喜酒的几乎都齐全的全上了。没办法,这年月各路神仙鬼怪,多如牛毛,这特殊年代举办了两场奇怪的婚礼。姐姐在城外,弟弟在城里老宅。城里城外的婚礼,这可不符合礼法。但玉环管不了那么多了,这时代变化快,结了婚怎么变都不怕了。
鬼兰太美了,她的美不是那种汉成帝所宠爱痴迷的赵飞燕姐妹,妖媚魅惑。隐藏在深处不露的闺阁幽幽倩女柔情。这个世界向来如此,当黄玉民揭开鬼兰的红盖头,花烛下的鬼兰,神采奕奕,至少当下的黄玉民觉得让他死也值了。他被鬼兰的肉身彻底的迷住了,似乎他从上到下全都是金银珠宝,宝贝似的,生怕漏丢掉任何一处肌肤诱惑,这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了,生怕鬼兰从眼前消失不见了,他知道这不是梦,鬼兰任凭他的痴性着迷,他似乎在闻花的芳香,他也知道鬼兰羞的浑身上下像铺了一层玫瑰花瓣似的。黄玉民享受不到金榜题名时的快乐,但是洞房花烛夜与美人相拥相伴。
“怎么了?”鬼兰被黄玉民的怪异表情吓着了。
“啊,太美了,你是我见过女人当中胸脯最大最丰满的一个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宝贝,我喝多了。”
“娘跟我说,你是饱读诗书的文化人。\"
“宝贝,听说过薜藩没?”
“我没听说过”
“现在我吟诗一首,女儿乐……乐啊。”
“别骗人,女儿乐不是诗。”
“有你这个大美人,我还做什么歪诗呢?懂吗?我以后天天给你作诗。”
“我想现在听你的爱情诗”
“傻妞,诗得有灵感啊。”
“好啊,赶紧找灵感啊”
“找灵感,当然得找灵感,你的身子就是灵感。”
黄玉民从鬼兰的肉体得出的结论,青春就是好。鬼兰的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杏花出墙来,青春就是好啊。黄玉民白活了一世,现在明白了点儿女人的美是没有尽头的,人活着全部意义就在洞房花烛夜的春宵浪漫时刻。黄玉民虽然比鬼兰大了不少岁数,但她得感谢姐姐玉环用娘的金镯子打的金戒指,买来了鬼兰的青春和身子。
“我怕生孩子。”
“我不怕呀”
“真坏呀”
“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!”
“看够了没?”
“永远看不够。”
“我怕羞,把蜡烛熄灭好吗?”
“那不吉利,我是你男人瞧你身子,别怕。”
张泽臣无疑是这两场婚姻当中最幸福的长辈了,侄媳妇黄玉佩对她恭恭敬敬,思睿早出晚归,几乎把所有精力都用在田间耕种,还有果园的建设上了。有媳妇责任更重了,黄玉佩带来的嫁妆也某利程度上帮助叔侄俩度过财政的危机。